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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青抬頭四顧一眼,敢惜兩人停身處竟然是烈婦冢旁。
但見白惜香雙手提著衣裙,放步而奔,極快跑入了林中。
林寒奇心頭納悶,放步追了上去,道:“你跑什麼?”
白惜香道:“我們去看看韓老前輩,和那座分石換成的奇陣,是否還完好無恙?”
林寒青只覺心中很多事,一齊湧了上來,但見自惜香匆忙神色,不便再多追問,只好緊隨她身後而行。
這時,太陽已高高升起,林寒青抬頭一望,不禁為之一呆。
那座竹陣早已不見,整個的烈婦冢也似是變了樣子。
原來四周枯木高積,已把那座竹石陣完全蓋住,而且排列的整齊有緒,外面望去,決看不出那準積的枯木下,還有一竹石陣勢。
林寒青暗暗估計那堆積的枯木,至少需數千擔之多,那要百人以上,盡一夜急趕,才可完成,何況這四周數里內沒有人家,不知那梅花主人如何能在一夜中,弄來這多的枯木,此人之能,當真是不可輕視。
但見枯木一陣搖動,兩個黑衣人,並肩走了出來,說道:“兩位請由此門入陣。”
這兩個黑衣人,也是一般的詭異裝束,全身黑衣、黑巾蒙面。
林寒青暗暗忖道:“入了枯木之中,豈不是自投羅網?”正在付思之間,白惜香一哈腰,走了進去,林寒青只好隨她身後而入。
堆積的枯木下,由木柱架出了一條曲折的小徑,竟不足三尺,僅可容兩個人並肩而行。
彎轉四五次,步行六七丈,才到了竹石陣邊。
白惜香突然停了下來,道:“韓老前輩被人點了穴道,你解開他穴道後,帶他入陣,此刻形勢險惡,他們隨時可以放火把咱們活活燒死,且不可輕舉妄動。”
林寒青目光一轉,只見韓士公倒臥在竹陣外,果是被人點了穴道,當下暗運內力儷展推宮過穴手法,推活了韓士公的穴道。
韓士公長長嘆一口氣,睜開雙眼,呆呆的望著林寒青,良久後,才搖頭說道:“罷了,罷了!老猴兒這一次算是栽到家啦!”
白惜香道:“老前輩不要焦急,咱們進入陣中再談。”
韓士公道:“秀菊,素梅兩位姑娘……”
林寒青吃了一驚道:“她們怎麼了?”
白惜香道:“她們可是被人擄走了麼?”
韓士公挺身站了起來,迢:“不錯,她們被兩個紅衣人擄了去,老朽無能,連兩個女娃兒也保護不了。”
林寒青道:“那兩人留下話麼?”
白惜香接道:“咱們進入陣中談吧!”
當先向陣中行會,竹石陣依然如舊,除了上面為枯木覆蓋,不見日光之外,一切都完好無恙。
這座竹石陣,佔地不下四丈方圓,梅花主人的屬下,竟然能藉繩索之力,一夜間,在四丈方圓的上空,加蓋了一張頂棚,而且堆積的木柴甚厚,擋住了陽光透照不入。
林寒青四下望一了陣,道:“這加頂的工程不小,如是索繩不堅,斷了一根,咱們縱然不被壓死,亦將身受重傷。”
韓士公道:“眼下唯一的生存之策,就是你們兩位立刻衝出去。”
自惜香道:“這些木柴,都是乾枯異常之物,一把火立可成燎原之勢,那梅花主人早已防備了咱們突圍而去,因此把那一條僅有的通路,修築的左右曲轉。”
韓士公嘆息一聲,接道:“老朽一把年紀了,形將就木,就算被他們放起一把火來燒死,那也是死不足借,但兩位年紀輕輕的,如若這般坐以待斃,未免是太可惜了。”
白惜香道:“如是他們存了殺死咱們之心,那也用不著資這樣大事,他所以這般作為,只不過是想嚇嚇咱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