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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雲箏想了一下,“對啊、對啊……”她發現,這種情況通常只有在她緊張的時候才會發生。
“來吧!我送你好了,你拿著這么多東西也不方便。”“好啦!老師,搭我們的車。”周勤元也開了口。
“那多不好意思……其實我今天是要到樂器行去幫小提琴調音,這把琴太舊了,我老覺得聲音有點問題,所以才想……”雲箏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也好,順道去幫勤元選把小提琴。”周尉博對著兒子說。
“真的?!”周勤元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有點不能置信。“我真的可以有自己的小提琴嗎?”“當然,請老師陪你一起去挑好嗎?”“老師——”周勤元渴望的看著雲箏。
“好、好……”她不由得點點頭。
望向周尉博,只見他露出感激的笑容,她只好硬著頭皮坐上那臺黑色休旅車,和他們父子倆一塊上樂器行去。
最近韋傅東總是在公司把所有的公事處理完畢才回家,省得他坐在書房裡心裡還要記掛著房外那個探頭採腦的傢伙。
不過通常等他回到家以後,雲箏已經呼呼大睡了。
可是今晚似乎有所不同。
午夜十二點,臥室裡空無一人,他猜想也許是她和朋友出遊了。在她還在外頭租屋時,有次她曾和老同學們上山泡茶,直到次日才回家,那是她自動招認的,他從來不擔心她會跑到酒吧去狂歡,因為地根本不喜歡那種場合。
自從搬進這裡以後,她總是一下了課就回來,要不然也會多事的傳簡訊向他報告行蹤,然而今天他很確定手機裡並沒有任何她傳來告知今晚不回家的訊息。
窗外傳來細微的聲音,韋傅東往那一望,發現了燈光。
三樓的天台上有著一座空中花園,花園裡的造景是韋定遠設計的,小山流水呈現出古拙的意境,一旁的雙人座椅中有著裡著印地安大披肩的人影。
“哈啾!”抽了一張面紙擦擦鼻子,雲箏繼續捧著畫本呆坐在原地。
她腦海中淨是周勤元對著他的父親說“我也愛你”的晝面,那場面真是感人……
她多想那樣啊!有自己的家人,對著彼此坦然的說愛,那種親情是什么也無可取代的,尤其從那樣小小的身軀所傳遞給周先生的,不只是言語的能量,而是一種安慰,一種純然讓人滿足,可以遺忘其它不快的安慰。
“你在幹嘛?”忽然聽到說話聲,雲箏彈坐而起,驚魂未定的回望著他,久久無法言語。
“外頭溫度很低,你不知道嗎?”這幾天鋒面南下,氣象局發出低溫特報,她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坐在花園裡乘涼?
“我披上了披肩啊!”雲箏茫然的回答,接著又不解的問:“你呢?怎么回來了?”這是他的屋子,難道雲箏以為他不該回家嗎?
雖然最近他總是在她睡了以後才回來,但每天早上他還是將她送到捷運站上課去不是嗎?怎么今晚會問他這種怪問題?
“已經十二點多了!”“這麼晚了啊……”雲箏臉上還是帶著迷茫,撩撩頭髮,嘆了口氣,將一旁的畫具一個個的塞進袋子裡,站了起來。“你吃過飯了沒?想不想喝個熱湯什麼的?”“不了,我想睡了。”連日的勞累讓韋傅東只想洗個澡往床上趴去。
“好。”雲箏只是點點頭。
“你記帳本沒有拿。”她從不離身的記帳本竟然被她遺忘在座椅上。
雲箏低低的驚呼一聲,連忙拿起記帳本,用披肩緊緊裹住自己,抱起了面紙盒跟著他往屋裡走。
屋裡溫暖多了,不過她還是連打了幾個噴嚏。
“你怎么了?”韋傅東依然站在她身後,直到她一樣樣放下物品,轉身面對他。
“什么?”雲箏攤開了披肩低頭察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