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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袁不邪聽了受寵若驚,把佩巾小心折疊好,放到了懷裡。
不茹道:“傻子,還**的。”
不知道為什麼,袁不邪特別喜歡不茹叫他傻子,當下咧開嘴笑著用手按按胸口,道:“沒事。”
兩個人來到了袁不邪平時偷偷練功的山洞,不茹開始教袁不邪對敵自保的招數。
那個山洞很小,兩個人在一起動手比劃指教,身體不免經常會碰到一起,袁不邪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自始至終就沒有落下去過。
他心神不屬,經常走神,因此沒少被不茹教訓,不是罵,就是打,卻不是實實在在打他,而是在他身上隨便亂擰,擰得他又疼又癢。
到了子夜時分,不茹的興趣沒了,便打了個呵欠,對袁不邪道:“這個已經夠你練幾天了,你好好練,我去打個盹,不許偷懶。你不知道,姐姐我睡著了都睜著一隻眼呢。”
不茹坐到洞口,盤膝靠著石壁,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袁不邪一個人在洞裡按照不茹教的招式反覆的練。
這些招式很是細緻瑣碎,變化複雜,再加上袁不邪心猿意馬,練了後邊,忘了前邊,練得時間越長,反而忘得越多,一著急,更是亂七八糟,沒有了次序。
也不知道練了多長時間,袁不邪終於停了下來,他實在是無法再練下去了,招數給他忘了一多半。
他靜靜地坐在洞裡,目不轉睛地看著洞口的不茹。
此時月光正好照在不茹的身上,就像是給她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白紗,白淨漂亮的臉龐,更是聖潔得像是一尊白玉觀音。
他想不棄那混蛋有眼無珠,這麼漂亮的姐姐不好好珍惜,竟然移情別戀。
他又想起石頭上畫的那個女子,那女子自然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美,只是神情冷冰冰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比較起來,還是不茹姐姐更顯得親切。
不茹姐姐有些喜怒無常,時常無緣無故生氣,甚至動手打罵,但是卻讓袁不邪更動心。
袁不邪心裡一動,定睛細看時,只見不茹的臉上果然掛著兩滴淚珠,晶瑩剔透,閃著微光。
袁不邪想走上前去,伸手為她輕輕拭去淚水,但是又怕驚醒了她,他捨不得現在看到的這種美妙景象。
一片雲彩遮住了月亮,洞口也完全陷入黑暗中,不茹只剩下一個淡淡的輪廓。
袁不邪聽到一陣飲泣之聲,他有些奇怪,聽不出那哭泣聲的確切位置,但是這裡只有他和不茹兩個人,除了她還能有誰。
雲彩飄過,月光重新佔領了洞口,袁不邪看到不茹的肩頭在微微顫動。
沒錯,哭泣的是不茹。
只是他不清楚不茹現在是清醒的,還是仍然在夢中。
過了一會兒,不茹終於平靜下來,臉上掛著淚珠又睡著了。
袁不邪一直坐著沒動,就那樣看著不茹,直到太陽昇起。
從那一天開始,袁不邪總是跟在不茹的身邊,他們倆形影不離,出雙入對,將周圍的一眾師兄弟們覷若無物,直接忽略他們的存在。
袁不邪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看到那些人震驚而又嫉妒的目光,袁不邪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幸福,那種美妙的感覺是他出生以來從沒有體驗過的。
一走進演武場的大門,他就感受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倆身上,但是他故意不去看他們。
兩個人肩並著肩,有時候甚至是手拉著手走過去,徑直開始修煉,不時把頭湊到一起,竊竊私語,低聲嬉笑。
那些傢伙們都快要瘋了,而他要的正是這種結果。
這天各自修煉結束後,不茹悄悄對袁不邪道:“看到那邊那個小笨蛋了嗎?就是不棄指點的那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