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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同一瞬間,光頭和瘦子舉刀跟上,三人齊動。
千鈞一髮之際,大黑狗再次以一敵三,咬腕、封喉、撕肉,毫不猶豫的快、準、狠,讓光頭、瘦子、巫冬生應聲倒地,慘叫再起。
三人倒下後,大黑並沒有停止攻擊,一邊防備光頭、瘦子起身偷襲,一邊繼續撕咬巫冬生,口口見血,聲聲有肉,空氣裡立刻充滿濃重的血腥氣。
“啊……啊……啊……住口……饒命啊……”
比起遍體鱗傷已經抱頭求饒的巫冬生,光頭和瘦子的傷不值一提。兩人對視一眼,挖墳掘墓?金碗抵債?想都不敢再想,兩人趁著大黑狗還在巫冬生身上撲咬,趕緊連滾帶爬地往院外跑去,然後竄上破舊的麵包車,狼狽逃離。
溫老二起夜解手,剛好撞見面包車從門前經過,再聽巫老太家方向傳來如狼似虎的狗叫,立刻紮緊褲帶朝巫老太家奔去。
巫芋見巫冬生再無還手之力,才吹響哨子讓大黑回到自己身邊。
溫老二氣喘吁吁地跑進院子,看到的就是巫冬生血肉模糊嚎啕大哭的一幕。
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光頭和瘦子這晚也沒能逃出橡樹村,全因麵包車沒開出村子就爆了胎,更巧的是,車子壞在了村長家門口。
村長自沒了兒子夜裡總睡不著覺,這晚正坐家門口的石頭墩子上抽旱菸,見一輛外來的車子爆胎停了,自然要上前問一問。
這一問不要緊,光頭和瘦子做賊心虛,兩人一對眼兒,準備撂倒村長轉身而逃。
然而兩人萬萬沒想到,村長可不是白當的,見兩人眼神鬼祟,立刻回身取來門後鐵耙,直接往賊人身上掃蕩,同時揚聲喊來左鄰右舍,把光頭、瘦子五花大綁送去了鎮上派出所。
當然,已經沒有力氣逃脫的巫冬生也沒能倖免。
至於三人會受到什麼懲罰,自然由法律公正裁決。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橡樹村還是那個橡樹村,似乎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
村民們雖然好奇巫冬生被大黑狗啃咬的經過,更想知道一個小姑娘一條大黑狗怎麼把光頭、瘦子這樣的亡命徒給收拾得哭爹喊娘?
好奇歸好奇,卻是沒人敢進巫老太的院子去問巫芋。
雖然村裡的男女老少不敢向當事人打聽訊息,但是絲毫不影響村民們的八卦熱情。
“你說這巫冬生都殘了,還夜裡跑來巫老太的院子幹什麼?還有那兩個撞到村長槍口上的同夥,聽我那剛分到鎮派出所實習的孃家侄子的小舅子說,那都是偷雞摸狗的慣犯。”
“我看多半是衝巫老太來的,巫老太活著時,這巫冬生沒少來搜刮,現在人死了,估計是想連鍋端。”
“巫老太還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呀?下葬的時候咱們可都瞧見了,棺材裡就一身無金銀的老太太,屋子裡那點兒老舊得快要扔掉的家當,真小偷都瞧不上。”
“誰家的寶貝在明面上擺著?你說要是巫老太沒值錢的東西,那跟小獸一樣的丫頭為啥要守著墳頭過日子?”
“說得也是啊……”
東猜西猜,對於巫芋為什麼守著墳頭過日子,每個人心裡都有屬於自己的版本。
至於警察到橡樹村調查巫冬生夥同光頭、瘦子深夜挖墳掘墓未遂的案子情況,都是由村長出面溝通。
警察來時,巫芋安安靜靜地雙手放膝蓋端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左邊繞著雞鴨鵝,右邊臥著大黑狗,乖得像個泥塑娃娃。
看熱鬧的村民原以為警察會把巫芋帶走,畢竟大黑狗都把巫冬生咬糊了,這回不是站不站得起來的問題,是還能不能活下去的問題。
結果卻讓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失望了,警察不僅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