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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不住,利用黑線重新呼叫這些紅魔的資源,重出江湖,我們就有希望順藤摸瓜,把在逃的這些紅魔骨幹抓獲歸案。”
李銘恍然大悟,原來這些號碼的背後還有這麼大的玄機。“原來如此!所以凡是和這些黑線號碼有關的案子,都有極大的可能牽涉到在逃的紅魔骨幹。所以要及時向省廳彙報。”
“沒錯,這些在逃的骨幹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十分地狡猾和警覺,一般的市局和派出所不一定有這個能力可以抓獲他們。所以我們才發出了全省的機密通告,希望把網撒得大一點。話說你把這個號碼發給我們的時候,我們的監聽並沒有發現這個號碼過去幾個月有過任何的通話記錄。這是怎麼回事?”
“哦,是這樣。劉逸教授最後放棄了撥打這個號碼,所以你們的監聽那邊才會沒有通話記錄吧。我們當時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劉逸教授連評估結果都改了,卻在最後時刻收手了。”
“嗯,到了這一步還能懸崖勒馬的人,不多見了啊。現在這個劉教授你們怎麼處理了?”
“由於劉逸教授並沒有實質性的受賄行為,十分配合我們的工作,態度良好,經濟犯罪科的同事已經決定不會提起公訴,只是給予了警告和進行了思想教育工作。但是因為上報了省廳,不知道你們是否還有什麼話要問他,所以他目前還被扣留著。”
“放了他吧,你告訴這個劉逸教授,凡是動用了紅魔黑線的資源的人,最終都被紅魔的人抓住了把柄,然後被威脅利用他的職權和財力為紅魔辦事,再也無法脫身,只會在違法的泥淖裡越陷越深,無一例外。告訴劉教授,他沒有撥打那個號碼,大概是他這輩子最明智最重要的一個決定了。
我最關心的,是把這黑線交給劉逸的那個人。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程科長說完,遞給了李銘一張印有照片的紙。紙上是一張模糊的身份證影印件,姓名和號碼的部分因為被塗損而無法識別,只有照片上的面容能夠被依稀辨別。
“咦?這不是謝坤嗎?就是他把號碼交給劉逸教授的,現在他正被我們關在審訊室裡等候處置呢。程科長你是哪裡弄到這張照片的?”李銘一臉吃驚地問。
程科長停下了腳步,一臉驚愕地說:“你們居然抓住他了?!”
“嗯,他在我們配合護林隊制止他們採伐時有一些過激的行為,讓我起疑了,我就把他給押回來了。要不是正好劉逸交代了謝坤行賄的事情,我正愁關不了他幾天就得把他放了呢。”
“太好了!我還在擔心怎麼安排對他的抓捕計劃呢!皇天不負有心人!白狼,總算讓我逮到你了啊。走,帶我去見他!”程科長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雙眼散發著光彩。
謝坤坐在空蕩蕩的審訊室裡,心中莫名地煩躁不安。他本來很享受獨處的時間,因為這樣能讓他有充分的時間去思考和計劃他的野心,所以即使之前他身處拘留室之中,他也並不驚慌。但是事情的進展並沒有按他的預料在發展。他本來以為自己雖然挑釁了護林隊員,沒有配合執法,最多被警告兩句也就放出來了,沒想到卻一整天被關在了拘留室裡,還在深夜被召喚到了審訊室。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難道是向劉逸行賄的事情敗露了?不可能。社團操縱的那個留學機構辦事很小心的,把劉逸當作普通顧客進行服務的話根本沒有把柄可以抓。只要劉逸不主動透露,根本沒有任何渠道會把行賄的事洩露出去。劉逸這種搞文化的人這麼愛護自己的名聲,又有一個爭氣的兒子,美滿的家庭,也不可能把行賄受賄的事情說出去的。到底是為什麼自己會被關在這裡這麼久呢?
採伐許可證被回收這件事有點蹊蹺啊。謝坤開始感到不安了,並且為自己當時踢樹的衝動而懊悔不已。像許可證被收回這種事,意味著有某種調查正在進行。自己本應要儘量低調不引起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