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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呵成。
隨母看到她回來,笑著問:「有喜歡的人了?」
隨憶立即著急慌忙矢口否認,莫名其妙地看著隨母,「沒。」
「看面料和樣式,這個男孩子品味倒是不凡。」隨母沒理會隨憶的回答,繼續開心地下結論,「我家憶寶就是有眼光。」
隨憶皺著眉思索著該怎麼解釋,「這個、這個是我們寢室一個女孩男朋友的,大概是我收拾箱子的時候裝錯了。」
隨母看了隨憶半天,摸著隨憶的臉語重心長地開口,「女兒啊,別人的男朋友是別人的,如果人家不願意就算了,別硬搶。」
隨憶一頭黑線,「媽……」
她這個媽媽和不著調的三寶才是母女吧?
後半夜,隨憶躺在床上翻出晚上那條簡訊,沒有稱呼,沒有標點符號,那麼平鋪直敘的幾個字,甚至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就像那個人一樣,對自己的情緒收放自如。今晚收到的每條拜年簡訊,關係或親或疏她都回復了,唯獨這一條,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或許她一開始就錯了,她就該離他遠遠的,這樣就不會有那麼多煩惱,不會有那麼多閒言碎語,可是她總覺得蕭子淵身上有一種東西吸引著她,讓她情不自禁,等發覺已經騎虎難下了。
新年的第一天,隨憶便開始為蕭子淵苦惱,是不是預示著接下來的一年或者幾十年裡她都會和他糾纏不清?
隨憶煩躁地拿被子蒙上腦袋挺屍。
蕭家有守歲的習慣,等所有人都去睡了已經很晚了,氣溫極低,蕭子淵踏著滿院的積雪往南院走。這座小院他小的時候住過一段時間,院子很大,這種舊時的古樸建築在現在已不常見,他的房間兩位老人一直給他留著。
房間前面有幾棵蠟梅,在漫天大雪裡綻放得愈加燦爛,積雪沉甸甸地壓在枝頭,卻依舊傲然挺立,像某人。他一直以為只有男人才會如青松鐵骨傲蒼穹,認識她之後才知道也有雪壓蠟梅香猶盛。
蕭子淵披只穿了件薄薄的開衫,站在樹下很久,身上落滿了雪花也絲毫沒注意。
蠟梅,臘月羊。
她是臘月出生的,不知道降生的那天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個雪天。
她說臘月羊守空房,剋夫。
這是提醒他別靠近她嗎?剛才打電話的時候,他一直安靜地聽她說話,她說了很多,唯獨不提那條簡訊。簡訊倒不是重點,他在意的是她的態度。她每次見到他時總是有些刻意的雀躍,卻從不觸碰重點,總是帶著對師兄的尊敬,總是和他保持著距離。之前他和她都站在原地,他但笑不語,她淺笑嫣然。現在他剛邁出一步,她就忙不迭地後退。
就算是一般關係,當時沒看到,事後出於禮貌也該提一句,可是她卻隻字不提。
想到這裡蕭子淵笑了出來,她慌了。
慌了,所以逃了。
笑完之後又開始皺眉。
還有隨家。爺爺和父親的提醒言猶在耳,官,商,又是一個問題。
隨家的人對她不好,他已經心疼,若是到時候家裡人再顧忌隨家而對她有看法,他又怎麼對得起她?
她帶著柔軟甜美的內心縮在殼裡,看似無堅不摧,溫柔但不妥協,永遠不慌不忙地堅強,守護著自己的心,任由他怎麼引誘都不肯出來。
她還是迷糊慌亂的時候比較可愛,乖巧聽話,任他 ,沒有硬殼,不會出現那副淡淡的微笑模樣,拒人於千里之外。
想到這裡他有些咬牙切齒,看來他之前太溫柔了,對她這種人就得用強的逼她走出殼才行。
活了二十多年的蕭子淵,第一次在男女之事上開始費腦筋。
第五章 大神缺零用錢了
年後回學校,各科成績都出來了,隨憶坐在電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