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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的不止申鎧揚,還有陳茵。
她重點完全找偏,想的全是,這綏北電視臺怎麼回事?她小學初中那會兒好歹也經常出入電視臺大門呢,怎麼現在找人錄節目,她一個全場最閃耀的主持人不找,就找遊淮是什麼意思呢,那到底什麼節目,真正男子漢還是最佳童子軍?只需要男的不需要女的是吧?
她沉默半響,最後鬼鬼祟祟地拉著夏思怡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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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剛才和你說的你可以考慮一下,這檔節目我們跟你們學校領導也談過,錄製時間都是在週末,不會影響你們學習,你是音樂生吧?你以後出社會就知道了,有這種經歷放在你簡歷上也會很漂亮,可以說對你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林姿在電視臺工作久了,什麼人都見過,來找遊淮也是看中他的外表,想著能上臺唱歌的音樂班學生多半都是對熒幕有所期待的,沒想到眼前這個男孩子這麼難說話,和他溝通接近二十分鐘,好話說盡,節目性質和節目內容全盤托出,然而男生一直都是笑著說謝謝,但他不考慮。
林姿的勝負欲都被他給激起來了,心態變化從這個男生不錯如果能上我們節目就好了,瞬間演變為我就不信我還邀請不成功了。
陳茵和夏思怡、申鎧揚偷偷摸摸走到柱子後聽見的就是這番話,說實在的,這話聽著他們都挺心動,換做是陳茵,她立馬就會答應,但遊淮不為所動,相當禮貌地再次道謝,但無論怎麼就是不鬆口。
「不說別的,遊淮要是在戰爭年代一定是能經得起考驗的同志,這心志不是一般的堅定。」對比之下,申鎧揚覺得拿著一千塊到處炫耀自己要上電視和明星一起唱歌的自己,像極了沒見過世面的傻子。
夏思怡的關注點倒不在這兒,她問陳茵,「遊淮是對鏡頭有什麼恐懼嗎,他怎麼死活就是不鬆口啊?」
「嗯……」陳茵認真回想了一下,遊淮小時候是開朗大方小男孩兒,長大後是開朗大方大男孩兒,兩人曾經走在街上碰見街頭採訪,她那時候長了顆痘痘,從包裡翻出口罩站在遊淮身後有些逃避鏡頭,或許是他們穿著便裝沒穿校服,被主持人當作大學生採訪,開口就是問他們是不是小情侶,黑黢黢的鏡頭就這麼對著他們,戴著口罩的陳茵都結結巴巴地對主持人說不是,站她前面的遊淮卻笑得坦蕩,氣定神閒地說他們還是高中生沒談戀愛,以及謝謝採訪。
說遊淮對鏡頭恐懼,陳茵是不信的,她能想到遊淮唯一不鬆口的原因,也只有——
「他可能就是單純不想上電視,不想出名吧,畢竟人怕出名豬怕壯,之前我媽看電視,明星的私生粉躲床底,這事兒我媽跟遊淮的媽媽說的時候,遊淮就在旁邊兒聽,他當時表情挺震驚的,估計是這件事有點兒影響?怕被爬床底吧可能。」
陳茵說得嚴肅。
夏思怡和申鎧揚卻一副你別扯淡了的表情。
申鎧揚:「哈?遊淮怕出名,我都記得我高一剛認識他的時候,就看他上報紙,人家在路邊看老奶奶暈倒給送醫院,做好事不留名,老奶奶上電視找救命恩人,記者在學校門口找到他拍了照還寫了一大段讚美的話表揚他呢,那報紙不是被我們綏中承包人手一份麼?佔據報紙半個版面的人怕出名,你在跟我說笑話。」
「有時候真的覺得遊淮這人挺割裂的,送老奶奶去醫院的五好少年怎麼能整天跟你這種人廝混在一起呢?」夏思怡頗為嫌棄,看還拿著紅包不肯放口袋裡的申鎧揚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人果真是最怕對比,沒有對比的情況下,她覺得申鎧揚也就是傻了點兒,但這會兒遊淮的好人好事被拿出來重提,就顯得申鎧揚到處炫耀自己是月光男神的行為小兒科了。
在他們對遊淮的誇讚中,陳茵詭異地升起了一股與有榮焉的感覺,「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