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飛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什麼是喜歡呢。
夏思怡說是朝思暮想、見不到想見見到了想躲;謝敏說是那個人在腦子裡一直轉無論做什麼都能想到他。
還有很多個肉麻的答案,但陳茵都找不到對應的那個人。
她沒有見不到想見見到了想躲的那個人,也沒有無論做什麼都能想起他的那個人。
她從小到大都是別人繞著她轉,無論是初中追李秋明,還是高中追沈域,都只是空佔一個追的名頭,看似熱烈實則根本沒用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想起來了去刷一下存在感,想不起來就玩自己想玩的。
學校那些八卦她不是沒聽見過,陳茵和遊淮這兩個名字永遠靠在一起,還有人提出一個命題,說男女之間到底能不能有純友誼,有人拿他們出來舉例,結果就被人強烈恥笑。
——陳茵和遊淮怎麼可能是純友誼啊,你腦子缺根弦啊?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他兩都不可能只是朋友而已好吧?
陳茵覺得自己多半是被人洗腦了。
現在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她跟遊淮之間的關係沒有那麼簡單。
回到班裡,遊淮已經坐在了座位上。
晚自習剩下一節就放學,陳茵放在遊淮桌上的小麵包和漫畫還放在那裡,陳茵身體往後,想看看他抽屜裡有沒有那個宋什麼的女生給他送的可樂,結果沒看見,還被人給抓了個正著。
遊淮冷眼看向她。
陳茵心虛得很,只能沒事兒找事兒,站在道德高地指責他,「我就是想問你!陳眠跟沈域是怎麼回事兒?」
遊淮跟沈域關係好的能穿一條褲子。
兩個人之間沒什麼秘密,這事兒他要說自己不知道,那就虛偽了。
但他多坦蕩一人啊,被指責都神色都如常,手裡還轉著筆,學著陳茵說話的語氣反問她,「什麼怎麼回事兒?」
陳茵看他不順眼,直接沒收了他的筆,啪地打在他手背上,「他們是不是在談!」
她沒收著力氣,遊淮手背上紅了一片,他沒在意,看著講臺上一直在批改作業的政治老師拿起手機去往走廊,才對她說,「想知道啊?」
很煩的一點,遊淮這些年腦子不見長,顏值倒是與日俱增,帥得越來越直白。
一看就是,雖然不一定會讀書,但一定會談戀愛的型別。
陳茵有點兒發懵,好一會兒才說,「你愛說不說,我寫作業去了。」
這麼一直到放學,陳茵也沒再提起沈域、陳眠的事情,比起這個,她其實更想問遊淮的是,跟那個學妹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就跟個蚊子包似的,在心裡一直發癢,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她低著頭,悶不吭聲地走在遊淮身邊。
直到書包被人拎住,她被迫停住腳步。
安靜了一整晚的遊淮冷著嗓子對她說,「李秋明在外面。」
陳茵順著遊淮的視線,看見李秋明帶著幾個人騎在摩托車上在學校門口等著,一看就是來找麻煩的。
很不巧的是,申鎧揚和鄧暢他們一放學就走了,說是急著回家看球賽。
現在就遊淮一個人,表姐在容平區,就算call人過來都要半小時,陳茵拽住遊淮的衣服,拉著他到保安亭的方向避開李秋明往這邊看的目光。
遊淮表情已經徹底冷了下來,「還敢來呢。」
語調也冷,勢單力薄還敢這麼囂張,就跟一個人能直接打趴下那邊一群似的。
他說完,就要往外走,陳茵又拉住他衣服,「你傻啊!」
她急得不行,遊淮對誰看似脾氣都很好,但他骨子裡其實勝負欲很強,大概是男生都有的通病,覺得自己一個人能幹翻全世界,梁靜茹給的勇氣嗎,這麼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