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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國雄兵》裡,有一幕是發生在中印邊境達旺一線紅木鄉的,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在這裡了——中印兩軍在這裡正面相接,殺氣對壘;紅木鄉即將揭幕藏曆新年驅鬼大法會;我軍師首長大義凜然單刀赴會;蘇聯人收買的印度人特務溼瘩潛入破壞,妄圖肇事,嫁禍於人,挑起戰爭;黑衣人烏瑪要到這裡找回被溼瘩搶走的神鳥;國民黨緬北殘軍要到“香巴拉”尋覓最後的棲身之地,要伺機與昔日的共軍比試刀槍;李滬生要到老連隊去找高虎聲,解開地圖之謎,要到紅木鄉去揭破溼瘩的破壞陰謀,拯救西南邊防;我軍一萬雄兵偵察連發現“匪特紅夜鶯”蹤跡,騎兵排飛騎截擊李滬生、央金等人;露露尋找李滬生也恰巧趕到這裡…而與此同時,部隊長親率的兩架直升機正飛向這裡,四十軍陣鐵騎也在馳向這裡
這是一座等待著泰坦尼克號前來觸碰的大冰山,也是一顆大地雷,眼看就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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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是牽引事件發展的牛鼻子,可以有假線索,看你是不是被牽上了牛鼻子。在《帝國雄兵》裡,打著懸疑偵破的幌子,它到底是講什麼的,我們要依靠線索來分析。表面上看,它是講偵破潛伏敵特的事件,這裡面確實有敵特線索,不管它是表面的還是隱伏的,而且這個偵破過程一直持續到底——由青海基地事件引起,隱約地扯出日記日記的線索起初並不明顯,儘管花費了一些章節,只是到最後份量才越來越重有地圖的線索,這實際上是個假線索;尋找高虎聲的線索,引出了高虎聲的故事,仍然是個假線索;有俄語教師的線索,最後證明仍然是假線索;還有溼瘩的一再出現,好像也是一條線索;最後在紅木鄉事件後,對偵察員的審查,線索引到李滬生頭上來了。但是李滬生在故事中讓位給曾大軍後,劇情還在發展,證明李滬生自身這條線索還是不完整,或者還是假線索;又引出李滬生透過閔斌斌日記留下的半首詩歌,和曾大軍的下半闕詩歌的資訊,好像日記還是決定的線索。
真線索是紅夜鶯,是一隻鳥,一隻從頭唱到尾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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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可愛鳥,時而隱,時而現,正是這樣一隻鳥,牽引了整個故事的發展。
而這正是故事的靈魂和主題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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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寶,往往,就藏在你身旁。
這個世界的秘密,往往就在你手邊。
後記 … 性格與語言
性格與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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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使人物區別於刻板的、抽象的人。性格是“這一個”,是形象的本質,是不同的性格使小說呈現豐富的人物形象。語言是性格的產物和表現。不同的性格,還有身份、性別、地位、地域等條件,決定了不同的人物說不同的語言。
我們有的小說,不管多少人物,一種腔調說到底;有小孩說大人話,有古代人說現代話,有男人女人腔,有小學生說公文語言,農村姑娘說辦公室話,千奇百怪,無奇不有。
女作者要注意自己作品中不要所有人物一律女人腔,小作者要注意自己的作品裡不要人人都說小孩話。寫軍人作品就是要在自己作品中灌入軍人那種雷厲風行、叱吒風雲的磅礴之氣,寫農村人不要穿著破褂子,裝知識分子。
地方特色的小說,要有地方語言的特色,方言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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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優秀小說的敘述語言,就像一個出色的說鼓書手,時而把自己代入各個角色中,說各個角色的話,而不是自己的話;大鼓書手,一個熟練的社會生活觀察者,對社會各色人等的語言早已爛熟於心,可扮演多角色的獨場戲;這樣一個說鼓書手在講述角色的故事時,還不時加上一點自己的評述性語言,一點不顯突兀,相反,卻恰到好處地起到畫龍點睛作用,提高讀者興味,幫助讀者認識,因為他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