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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心裡苦澀,那支筆是別人送的,她珍惜極了,可現在卻成了傷她的利器,她忍不住怒吼著:「為什麼會這樣?我調查過你!調查的清清楚楚,那張照片又是怎麼回事?我找人分析過,照片不可能是p的。」
路明只淡淡道:「你該接受現實了!」
說完,他看於心安胳膊上有傷,不想讓她從水牢上去,那水太髒了,容易感染,那就只能等著上邊的火熄滅後再從通道口出去。
他不再理會白羽的問題,扶著於心安往通道裡邊走了走,此時通道里已經炙熱如烤箱,上邊厚實的地板燙的不能碰,還好另一側有通風的地方,煙不往下走,暫時沒有窒息的危險。
白羽也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傷,無奈跟著他們往裡走了走:「路明,你說話啊?我對你還不夠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於心安無語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正邪不兩立,你說為什麼?你是毒販!他是警察,別假惺惺的!你對他好,是為了他嗎?不過是利用他幫你販毒,你讓他當輝煌的高管,也不過是個障眼法,是為了給你和韓老闆頂罪。江總家破人亡,你敢說這裡邊沒你的手筆嗎?白羽,你怎麼好意思問出這種問題?」
白羽冷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們警察的底線在哪兒?剝人皮的警察我還真沒見過。」
路明皺眉,正想解釋,於心安罵道:「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剝人皮了?那是擺拍,全都是假的!到這時候了,你不知反省,還要罵人。」
白羽雖然用衣服裹住了傷口,但那傷口正在手腕處,衣服很快滲出血色,她臉色更加慘白,卻還是怒氣沖沖地問路明:「你又是怎麼知道這個通道的?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路明看了看通道另一側,挑眉道:「這很隱蔽嗎?你在水牢裡關著兩個人,你以為他們感覺不到那水是活水還是死水?」
白羽一邊質問一邊靠牆朝水牢那一側走,跟路明他們擦肩而過時,她幾乎屏住了呼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路明會突然開槍。
於心安被路明摟在懷裡,兩人在狹窄的通道里靠在另一邊牆上,任由白羽從旁邊走過。
於心安只是冷冷看著。
路明拿槍指著白羽,眼神十分警惕。
通道越往裡越狹小,白羽走了不到兩米就得彎腰走,一動作碰到手上的傷口,又有血湧出來。
路明是從水牢下來的,身上的衣服被這裡的熱氣一蒸騰,散發出一種難言的味道,但於心安還是緊緊靠在他身上。
雖然熱得受不了,雖然味道不太好,但靠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她的心是安定的。
這時見白羽已經不再應付他們,只慌著要逃跑,她就淡淡地問:「那邊是什麼情況?這通道一直通到外邊嗎?還是準備了船?」
路明搖頭:「要遊四五十米,不過白姐既然覺得自己能做到,那就讓她跑吧。」
「那水都跟水牢的水一樣髒嗎?」於心安問。
路明嗯了一聲:「怎麼?擔心她嗎?」
於心安笑了起來:「不是啊,我是說她傷在手腕,會不會傷到動脈啊,水裡有魚,那些魚很大看著很兇啊,會不會攻擊她?可別逃不出去卻葬身魚腹!不過倒是死得其所了!」
昨天還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白羽,哪裡受得了這種嘲諷,可她不能停下,她不死心,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到通道口去還有希望,也許有人在那裡接應她。
路明知道她是想在心理上擊垮白羽,就說:「她傷到了動脈,雖然不會很快死,但碰到水血會接著流,看來她確實是不想活了。」
他的話音未落,白羽就突然舉起胳膊,把手腕處對著頭頂的隔板猛地貼了過去。
上邊又是爆炸又是起火,溫度很高,白羽啊的一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