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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您才是他最信任最願意親近的重臣。而且……”沈鶴負手而立,傲然道,“以將軍現在這副千瘡百孔的身體,怕不是下官的對手。”
解三眉毛一跳,然後哈哈一笑,岔開話題:“沈大人,究竟有何貴幹?”
沈鶴道:“我想請許公子歸還一物。”
“何物?”
“白玉虎符。”
解三臉色都沒變,直接道:“當了換酒錢了。”
沈鶴平靜的臉上一抽,似是勉強忍住發作:“將軍莫要說笑。此物萬分珍貴,您比我更加清楚,還望速速歸還。”
解三剛要開口,許路遙便已從屋內出來道:“虎符丟了。”
“哦?”
許路遙看看面如止水的沈鶴,又有些愧疚的看看解三,垂下眼道:“我來中原行刺皇帝,阿達便要我務必拿到虎符。那個女皇帝受傷後,我從宮內內線,一個小太監那裡拿到了虎符。後來那幾日被俘虜後,烏泰爾便已將虎符從我身上搜走。”
“這麼說,虎符已落入契丹人之手?”沈鶴平靜的眼裡閃了閃。
“不……”許路遙遙頭,“我後來被三哥氣得不行,便被放出去和烏泰爾一路走。他沒有留下虎符,反而是在中途交給了一個蒙面人。這個人不是契丹人,拿到虎符後,反而往北獠關的方向去了。”
“這麼說北獠關裡還有契丹人的內應。”解三道。
沈鶴冷笑一聲:“許公子編出來的故事倒是動聽。”
“我說的是實話。”許路遙急急辯解,“我、我只想和三哥在一起,絕不會留下它。那除了死人,沒有任何好處。”
沈鶴道:“就算許公子說的是實話。竊取虎符,本就是重罪。還請許公子受死。”
他這句話說的輕飄飄,彷彿是要請他舉舉手一樣輕鬆,然而話音剛落,一柄軟劍已猶如青芒迎面飛近阿遙的眉心。
“阿遙,小心!”解三說完這句話,身體便已擋在他的面前。
青芒在空中遇見了一串猶如水銀般的蛟龍。
二者在空中互相纏繞,擊碎漫天晨光。
沈鶴的青芒劍靜了下來,他帶著冷清的笑,眯著眼睛看著纏在劍上的鏈子刀,道:“能逼你真正出手,算不算是下官的進步。”
解三微微喘氣,臉色發白,手裡拽著鏈子末尾,將鐵鏈繃得筆直,嘴硬道:“慚愧慚愧,這鏈子刀早就用來掛臘肉多年,都鏽了。沈大人可要吃點兒臘肉湯再回去?”然後頭也不回的對阿遙說:“阿遙,去燒水煮肉。”
“三哥,你——”
“快去!”解三頓了頓,聲音溫柔,“快去吧,阿遙。”
許路遙知道他若留下,怕只能幫到忙,咬牙便已快步走至廚房,將門死死關嚴,從門縫裡偷偷去看。
沈鶴忽然動了,已往廚房而去。
解三手裡的鏈子刀猶如靈蛇已襲擊過去,將他纏繞其中,自己飛身而上,抓住鏈子前面的短刀,已極速往沈鶴面門砍去。
沈鶴手裡的軟劍更似靈蛇,抬手擋住那一大砍,竟還能分出閒餘襲擊解三。
二人在空中激鬥,重重人影之下,已是分不清你我。
院外已經有人衝了進來,怒道:“沈鶴,住手!朕命你住手!”
竟是小皇帝趙離。
話音剛落,兩人已分開,沈鶴一個後翻,便落在趙離身側,單膝跪地道:“陛下。”
趙離狠狠瞪他一眼,並不讓他起身。
轉頭一看,解三落在園內,以刀撐地,急速喘息,頓時擔憂道:“阿三,你無事吧?”
解三抬頭笑看他,好像問天氣一般問:“喲,皇上,您怎麼來了?”
37 逼良為X
趙離還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