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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桃黛眉微皺,美眸中放出難以置信的美。
“這特務處不也太無法無天了,一個副廳長說抓就抓?這事如果真涉及到日諜我也不知道我家先生那邊…”
楊桃也算是懂了為何陳青一再強調讓她保密的原因了,雖說陳青在特務處位高權重,涉及到日諜她也不打算管,畢竟她對日諜也有著血海深仇。
突然接待室的門被推開,衣衫不整渾身是傷的孫太太沖進來抱著楊桃的大腿痛哭。
“嗚嗚~楊呆呼,您可得救救我家的先生呀,昨晚特務處打電話來說要以日諜的名義將我家先生三日後槍斃,大夫人她們整整打了我半夜…嗚嗚是我害了我家的先生啊。”
楊桃看著眼前門牙都被打掉一顆的孫太太無奈之極又是於心不忍的拿起了電話。
“喂,黃大夫嗎?我是楊桃…”
人情世故多如霧,何處參悟尋救贖。
黃雲山放下電話,從他那醫務科的小辦公室內奔著刑訊科一頓小跑。
這間小辦公室是他對醫學的嚮往與寄託。
他作為二處醫務室的創始人,新任科長陳淑婷也非常給面子的沒將他趕走。
這個舉動又引來了二處上下很多特務的誤會,只不過他倆都不知道罷了。
刑訊科內的小惡來單鵬,揮舞著沾了鹽水的皮鞭,有節奏的抽打著五個綁在刑架上的犯人。
遭到嚴刑拷打的人,不說出拷問者想到的答案,會不是拷問者不想讓他們說?
打著打著單鵬停手沉思,恐懼的本身會不是持鞭的人?
剛才那幾下的動作與皮鞭打在人身上發出的聲音還是不和諧,中間是不是要新增一些烙鐵的聲音,畢竟藝術是需要靈感的,更要有創新精神。
那刑訊的昇華會不會是拷問靈魂?
魔鬼.來自於黑暗,靈魂.在暴虐中癲狂。
單鵬似乎頓悟。
被拷問者心裡最後一絲防線崩潰,他們想得到一個招供的機會。
這五人中的李副廳長血壓狂飆無奈暗想,哪有光打不問的?想問啥我全招啊,你這每次打我的時候都用臭襪子將我嘴堵上是啥意思?
李有田這次是二進宮了,上次幫人出頭被吳大成帶進來後沒有被打,可是也落了個傾家蕩產的結果。
吃一塹,長一智,出來後他也是謹小慎微,三姨太見他成日憂鬱寡歡,便邀他去梨園聽戲散心。
哪曾想當他正感慨是哪個老闆揮金如土之時,一樓大廳發生混亂,得知是自己的心腹愛將王有力出事後,便派一個手下打聽打聽。
他那個手下平時也是囂張慣了,認為在梨園這塊地,沒有不敢不給警察聽面子的,於是就上前跟吳隊長盤盤道。
吳隊長嘴一咧…
故地重遊!
昨晚吳隊長當著他的面把那個不長眼睛的給槍斃了。
他這回也算是徹底的栽了,上一次他給日諜求情,能走出特務處也算是撿了一條命。
最近他可聽一起關押的獄友說日諜已經供出了王有利通日叛國的證據,抓捕日諜的時候他不僅在場,而且還派手下試機阻攔特務處的抓捕,這回真是褲兜子裡的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想回到關押室後在牆面上留下血書:
“我李有田不是日諜,忠於領袖,忠於黨國。”
一頭撞死…也許能保個家裡安寧。
關押室他回不去了,因為黃雲山來了。
單鵬見黃雲山來了趕忙扔下手中的皮鞭,給他倒了一杯水。
“黃老,您今兒怎麼有空來這遛彎來了。”
黃雲山喝了一口茶水。
“咱們這是不是關了一位叫李有田的警察廳副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