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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話都說到這了,本科長也陪你走一趟。”
一家規模很大的青樓前,陳青抬頭仰望。
“怡紅院!”老演員了!
將來我開青樓肯定會取一個文藝點的名字。
已調查日碟的名頭逛逛青樓!
這藉口應該說的過去吧。
於是陳大少邁著公子步,悠哉的走進青樓。
三秒鐘後!
陳大少又慌忙的跑出了青樓。
吳大成看著惝恍而逃的陳青。
三角眼射出有點小鄙視的光芒。
不就逛個窯子鋪麼?至於麼?
三樓的東2房間內,曹德滿指著屍體附近的腳印說道:
“從這些腳印來看兇手是由窗戶進來將被害者殺死,而且現場留下了激烈的打鬥痕跡。”
曹探長又指著地面上一條很長的鞋印繼續說。
“經過仔細觀察死者的致命傷屬於劍傷,現場應該是這樣的…”
在一個漆黑的雨夜…
由窗外躍進一個黑衣蒙面人,悄悄走到被害人的床前,正當準備殺人時,被害者突然將身上的被子往殺手前一扔,殺手揮劍橫掃,斬斷被子,死者翻身下床的同時被劍鋒傷到了背部。
倆人在地上過了幾招,死者一招將殺手打退於窗前。
殺手欲跳窗逃離,死者滑步上前抓住殺手右肩,將殺手擒住。
那人將劍交於左手,使出一招反手劍,殺人後從窗離去。
余文成仔細看著地上的腳印,沉思了一會帶著疑問的目光看向他。
“何以見得,兇手殺人後是從窗逃走而不是開門離去?”
“餘組長請跟我來!”
倆人又來到東一房間的露臺,指了指外面通往被害人窗臺的外牆壁一處殷紅的痕跡說道:“兇手反手一劍抹了死者的脖子,死者的鮮血順著傷口濺到了兇手後背,因為有雨兇手溼著身子作案,並沒有發覺身上的異常,所以留下這一處血跡。”
余文成在露臺上窒息打量了一會又抻著身子往東房山上下看了看。
“露臺的門是從裡面鎖著的,從這處建築上來看,幾乎是不可能攀上來的,那兇手是如何上了三樓又殺人離去的呢?”
曹德滿拿出煙給余文成讓了一下。
余文成示意不會抽菸。
他自己點上後抽了一口,又向靠著露臺的電線杆子指了指。
“兇手不簡單啊,不知餘組長可聽說過一門《走索銅繩伎》的功夫?”
聞言余文成的眼鏡亮光一閃!
“魏晉稱“高緪”“踏索”,東漢張衡在《西京賦》中就有“跳丸劍之揮霍一說。”
“剛才我還好奇地面上的鞋印有些特殊,現在是懂了,原來兇手穿了一雙特製的鞋子來走這根電線。”
曹德滿叼著煙,對余文成一抱拳。
“餘兄學識淵博,小弟佩服,兇手正是踩著這根銅線由對面三樓來去作案的。”
此時余文成的內心更是對兇手佩服不已。
目測兩樓之間的距離得有15米左右!
是個手子!
可下雨天踩電線‘幹活’是不是有點膨脹啊。
咱有點安全意思好不好。
殺手如果聽到余文成的內心絕對會哭著跟他說
餘哥高見!
小女子就吃了這讀書少的虧!
被酥酥麻麻的來了一下,跌落在對面2樓露臺。
口吐白沫,抽筋酸爽了2個多小時…。
曹德滿又抽了一口煙,將煙屁向樓下的馬路中一彈。
“我現在敢斷定這兇手是殺錯人了。”
余文成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