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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樣我真的有些不習慣。」
「可是我是為你擋刀,如果是你躺在病床上,我會比你更難過。」
「只要你好好的,就沒什麼值得不值得。」時瑜輕輕地摩挲著阮知秋的掌心,小聲道:「我有點渴了,你能幫我拿點水嗎?」
「醫生說你現在還不能喝水,忍忍好嗎,過了今天就可以喝了。」阮知秋盯著時瑜乾澀起皮的唇看了幾秒,從包裡拿出一小包棉簽,倒了一點水在瓶蓋裡。他用棉簽沾著水,小心地抹在時瑜的嘴唇上。
時瑜的嘴唇沒有一點血色,臉色也極度發白,整個人像一隻沒有任何生氣的布娃娃,虛弱地躺在病床上。
阮知秋望著他,手指忽而一抖,瓶蓋裡的水落在了被子上,暈開了一圈濕痕。
「怎麼了?」
「對不起。」阮知秋搖搖頭,「我的錯,真的是我的錯。」
時瑜的眼睫抖動了幾下,然後輕輕搖了搖頭,「知秋,你別鑽牛角尖了。」
這是時瑜第一次叫阮知秋「知秋」,在平淡之中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親暱。阮知秋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收拾好棉簽,重新坐在床邊。
「我已經去求阮天山找人了。」阮知秋頓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異樣,「警察調查過,但是可惜的是,我們走的那一段路監控年久失修,加上大雨,將所有痕跡衝散了,警察沒有辦法收集證據,這個查案的過程會相當漫長。」
「你不要為難他們。」時瑜忽而有些緊張,現在阮知秋的情緒有些不穩定,時瑜怕他一時衝動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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