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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由。
盯著她粉嫩嫩的腮,李辭忽然生出個念頭。管她是什麼身份,受誰指派,索性來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
眼前這隻小鼠不論是自願還是被逼,既入他的羅網便再由不得她。
於是李辭提起興趣逗她,“方才說只要我沒病,你做什麼都願,是真的?”
幾番問答已叫絮兒厭煩,嗔怪道:“好了好了,是假的,王爺千萬別信。你前腳嚥氣我後腳就改嫁。巴不得你現在一命嗚呼,我好找俊俏郎君廝守百年。”
這幾句倒是真的。李辭沒忍住笑出聲。
那笑使絮兒猛然明白被人戲耍,沒好氣道:“想來王爺肚子已不疼了,說這麼多話都沒事。那我先往外頭去了,集美去叫府醫還沒回,院內黑漆漆的,提個燈籠迎她。”
說著起身就走,李辭又道:“王妃今夜早些歇息入夢,興許夢能成真。”
聽得絮兒雲裡霧裡,暗罵他一句神經病,提燈籠往外去了。
雖是五月的天氣,因別院花木繁茂,夜裡透著陰涼。絮兒把衣衫攏一攏,剛走到門邊,就見集美領著個大夫走來。
絮兒笑問:“怎的去了這樣久?還以為你又摔倒在哪裡,正要去尋呢。”
集美看一眼大夫,拉絮兒往旁走了幾步,“還不是那孟老摳!聽說王爺病了,非指派胡大夫來。可今晚不該胡大夫上夜,若等他來不知要拖多久。素日聽廖媽媽說,那胡大夫是胡開方胡治病的庸醫,都叫他‘二胡塗’,才不要他來。”
絮兒不解,往大夫那邊瞄一眼,“那這大夫?”
集美忙道:“秦大夫是我拉來的。剛好他今晚當值,不顧孟管家阻攔就來了,說是治病要緊。”
說話間兩人來至正屋。絮兒請大夫在外間坐下,叫集美看茶。移步裡間,往床邊輕聲喚李辭,“王爺,睡了嗎?府醫秦大夫來了,叫他切個脈吧。”
李辭素日只讓宮中徐太醫診治,為隱瞞他欺瞞世人的秘密——他壓根沒受傷,也沒毀容。
因而聲線故作冷硬,“哼,哪兒來的野人也配碰我。”
絮兒只覺他矯情得要死。
若在穿越前,這種客戶的微信,鐵定被她分在“難搞”標籤。
絮兒咬牙道:“哎呀,你不是肚子疼嘛。這會兒雖緩了過去,夜裡又疼起來可怎麼好。深更半夜的,徐太醫是趕不來了,讓眼前這大夫診一診,開方煎藥吃了穩妥些。”
“不必。”帳內飄出李辭冷淡的拒絕。
見他態度冷硬,絮兒懶得再勸,橫豎不是自己肚子疼。只是怕他夜裡疼起來要人伺候,害她加班而已。
倒可憐人家大夫,一把年紀空跑一趟。同為王府打工人,她感同身受。
絮兒走到外間,尷尬笑笑,“對不住,叫你白跑一趟。王爺這會兒睡下了,想來身子已沒大礙。不過是我見他夜裡吃了許多冷的肉食,擔心不消化。”
秦大夫笑著捋捋鬍鬚,“王妃心疼王爺,小的明白。今夜我當值,若有什麼只管差人來傳便是。”
說著起身背藥箱要走,絮兒叫集美拿出一兩銀子遞上。“一點謝禮,辛苦秦大夫。”
秦大夫忙推,“未曾診病,哪裡受得。”
他越推辭絮兒心裡越發不好受,“這樣,我呢每逢月事總會肚子疼,勞大夫替我瞧瞧。這些就當謝錢。”
秦大夫這才坐回來,掏出脈枕道:“王妃請。”
絮兒與他對坐,將手擱在脈枕上,凝神看他如何診。秦大夫號脈片刻,又叫她伸出舌頭檢視,提筆寫方囑咐:
“王妃行經疼痛是血淤體溼所致,抓些延胡索、白芷煎來吃。平日飲食宜清淡,忌酒及辛辣、生冷、油膩食物,注意排溼除燥,吃些紅豆薏米。調養些時日,沒大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