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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暮一股腦兒地發洩完之後,像洩了氣得皮球,忽然輕輕撥出一口氣,說道:&ldo;可是不管怎樣,今天既然是因為我讓你的傷口加深了,那我會常來看你,直到你痊癒。&rdo;
蕭暮的確信守承諾,每天都來看邵君澤。邵君澤稍微有點起色就用電腦處理公司業務,至於洗漱收拾這類的事情都有專業醫護人員做了,蕭暮不過就是拎著保溫桶過來給他送飯聊天。
邵君澤胃口很好,對蕭暮送來的飯,每次都光碟。
有時候蕭暮心情很好,會願意同他多說幾句,開開玩笑;有時候情緒低落,邵君澤會追問是不是生意上的不如意,幫她想法支招。
兩人對過去的事情絕口不提,好像那是一道舊傷疤,小心翼翼地避過去。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邵君澤的傷也漸漸好了起來。
這天蕭暮照例在下班後給邵君澤帶上煲好的湯跟飯菜,走進邵君澤病房的時候她卻愣住了:邵君澤床邊的座椅上坐著一位中年男性,正與邵君澤交談。邵君澤看見蕭暮推門進來,介紹道:&ldo;這位你還沒見過吧,我舅舅。&rdo;
蕭暮看見陳安良的臉,覺得彷彿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潑下來,涼意浸透全身。
邵君澤很快就看出了蕭暮的不對勁:&ldo;怎麼了?&rdo;
蕭暮這才回過神來:&ldo;沒什麼,可能有點累。&rdo;
邵君澤:&ldo;那趕緊坐過來歇會兒。&rdo;
蕭暮把保溫桶擱置在茶几上,借著這些功夫回神喘氣,對著陳安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ldo;你好。&rdo;
陳安良一直在盯著蕭暮看。他曾在不少媒體上看到這個姑娘跟邵君澤的花邊新聞,也曾在大不列顛跟她狹路相逢,記憶的片段紛至沓來,令他神經緊繃,生怕下一刻蕭暮就會抖出他的那些事情。
他早該料到,事情必然會有揭穿的那一刻。
如果蕭暮說出來,邵君澤會作何反應,他又該何去何從?
因此他盯著蕭暮的目光銳利如鷹隼,帶著復仇者的兇狠。
蕭暮裝作沒有看見,笑著調侃邵君澤:&ldo;沒想到你還有親戚。&rdo;
邵君澤:&ldo;哪兒的話,我又不是石頭fèng裡蹦出來的孫猴子,親戚當然有,只是我在外漂泊多年,好多都不往來了,唯一親近的只有這個舅舅了。&rdo;
蕭暮再硬著頭皮朝陳安良點點頭:&ldo;你是h市的人嗎,現在在h市?打算定居還是怎麼樣?&rdo;
陳安良:&ldo;我只是在h市暫住,過陣子就走。&rdo;
蕭暮一遍收拾著保溫桶遞給邵君澤,一邊對陳安良提議:&ldo;我們……可以聊聊嗎?君澤我給你帶了飯菜,你估計早就餓了吧,先吃些東西。&rdo;
邵君澤雖然覺得納罕,但他看看蕭暮,看看陳安良,並沒有阻止:&ldo;好。&rdo;
他們倆一前一後的走出們去,邵君澤在他們背後目送,目光精明。
蕭暮開門見山地道:&ldo;我認得你。&rdo;
陳安良:&ldo;你沒有同邵君澤說那件事,為什麼?&rdo;
蕭暮:&ldo;這也是我今天想要對你說的。我想要跟他徹徹底底的分開,那件事情……我絕口不提,對你來說也是好事。我雖然並不瞭解你,但是我從邵君澤那裡也聽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我知道你同他母親的關係,也知道你是向著他的。他這麼好的條件就算身邊沒有我,也會覓得良緣。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告訴他。就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