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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像是料定了江晏棲會出醜,“這些事,學生們自然知曉!不過……江先生,他們既然都言您之學識淵博,不如您便給學生們講講這西離風俗吧?”
畢竟西離之事,密之又密。
西離是四國之一,但於其他三國之人而言,那便是世外之地,內外訊息不通的。
“咚咚咚……”
正此刻,學堂大開的門被敲響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披頭散髮地站在門前,他雙眸上繫著一條黑布,“先生,墨老讓我來你這報道。”
此話一落,眾人譁然,“這哪來的乞丐?”
“乞丐加瞎子,竟讓太學的侍衛把他放了進來?”
“還墨老讓我來報道~我呸!墨老頭有那麼閒?”
江晏棲看向那少年,就一個詞……熟悉。她輕凝著眉,自那日一別後,這幾日不知他又在玩什麼,“你叫什麼名字?”
“先生,學生名宴昔。”拋開這身扮相,少年的嗓音很好聽,如碎玉蒙塵,青山落雨。
江晏棲聽後頷首,眉眼平靜,“入座吧。”
“不可!先生這般不仔細,萬一他是哪裡混來的刺客,要刺殺我們這些豪門貴子的呢?我們身嬌肉貴的,萬一有個好歹,先生可賠不起呢。諸位說是也不是?”一個少年聞言立刻站起身吊兒郎當地開口,口中振振有詞。
“是啊!是啊!”此話落,其餘學子都笑開了眼的附和,“先生可不能拿我們的性命開玩笑啊!”
江晏棲還未開口,衣衫襤褸的少年卻是直接將方才站起身的少年身下的凳子拿走搬到了江晏棲身邊坐下。動作一氣呵成,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做完一切,宴昔才理了理襤褸的衣裳,不經意間露出一塊刻著“墨”字的青石玉佩,他嗓音柔弱地開口,“宴昔身體不好,不可久站。墨老說太學學子爛泥扶不上牆,定會欺負宴昔這樣柔弱又優秀的少年。他說但凡欺負宴昔的,他便罰他抄十三經——不過,今日看來,諸位對宴昔都很好,還特意將凳子讓給宴昔,宴昔感激諸位……咳……咳……”
此話落,把眾人氣的指著他破口大罵,“臉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
“什麼東西啊!那玉佩該不會是他偷的吧!瑪德,在老子面前狐假虎威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副窮酸樣,還在這狗叫?”
“先生,把他趕出去吧!他在這擾亂學堂,學生們還怎麼認真聽課?”
聽到這些真摯的發言語,宴昔忽然低笑了一聲,清澈慵懶的嗓音像月下獨酌的流水聲,“不是在下看不起諸位——”
此話出,眾人都聽著他下文,便見他修長冷白的手一掌拍在了書案上,只聽“咔嚓”一聲,木色的塵末泵開在空氣中。
眾人被這一幕嚇到了,而後竟便見書案“砰”的一身倒在地上,像是把地面砸開了一個洞。
宴昔看著江晏棲方才伸出去踢了書案的腳,蒙在黑布下的眸帶著孩子般的驕傲。
默契,這就是默契!
回頭見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倒下的書案,他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將手掌攤開,上面竟然沾著一塊糖,“讓諸位見笑了,那是叮叮糖的粉末。宴昔本好意想請諸位吃糖,奈何……明月照溝渠。”說著,他輕嘆了口氣。
“你……!合著你小子耍我們玩呢?”有幾個學子已經剋制不住走上臺前了。
宴昔聞言輕笑了一聲,像是笑他們自不量力,將手掌中的糖蓄力似是要扔向他們,“也……不算吧?”
最前面的少年看著那顆糖似乎朝他眼睛打來了,不由駐足了下來。
可那糖竟然在宴昔手中迴旋了一遍,落回他另一個掌心了。他一把竟然將其捏碎了,粉末颯颯的落下,他卻是神色慵懶,無辜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