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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蒼老中透著潤和,“長卿不愧是為師選中的徒兒。”
無欹腦中劃過幾番畫面,眸中輕凝,嗓音卻是分外和藹,“醫毒兩者,為師的確更為擅毒……獨善其身的資本,長卿喜歡嗎?”
江晏棲看著面前老人,總覺得他便是一個矛盾體,內心不似外表的從容和藹,“師父若願意,長卿可兩者皆學。”
無欹沒再停留,又開始緩緩朝前走去,“嗯……長卿此意甚好,為師允了。”
方才的一切仿若過眼雲煙,他蒼老的聲線又慢條斯理地響在玄清樓頂樓,“化溼用以藿?、佩蘭、蒼朮、厚朴、砂仁、草果……”
江晏棲亦是面色無常的繼續跟在他身後熟悉藥草。
走到一株草藥前時,無欹停下了腳步,指尖捻起它,淡淡道:“這大齊倒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
說著,無欹將藥材拿到江晏棲面前,其狀如葵,一股蘼蕪般的藥草味氤氳在江晏棲鼻尖,“長卿可識得?”
江晏棲幼時為江懸到離州各地採藥,也算有一定基礎,只是這藥她的確不曾見過。
無欹淡淡一笑,“有草焉,其狀如葵,其臭如靡蕪,名曰杜衡,乃為離州特產。”
江晏棲聽到最後一句話,垂眸道:“長卿不精。”
無欹輕輕搖頭,音色蒼老緩慢,卻自有一種從容於高山的延綿,“不怪長卿,此藥雖是離州特產,可其用藥生僻,便是生於離州五年的藥童或許都不識。反倒是……它在用毒上,效果極佳。”
江晏棲垂眸,若有所思,“大齊不擅毒,便也意味著極多大齊特有的藥草被忽略。”
無欹聽後,邁著步伐繼續走,他輕笑,“長卿很聰明——”
說著,他又拿起兩種藥材,淡淡開口,“有草焉,其狀如蘇而赤華,名曰葶苧,獨生蕭州,此藥生僻,亦只有蕭州才有;有草焉,其狀如葌,而方莖黃華赤實,其本如藁本,名曰荀草,服之美人色,為照州漢城一帶所產。”
江晏棲跟在後面,默默記住。
無欹說完忽然停下腳步,如雪透徹的眸光落在江晏棲身上,那是江晏棲第一次直視無欹的眸,一點也不似枯朽老者混濁的眸,它透徹得仿若能洞察萬物軌跡。他道:“長卿,為師教你的第一味毒藥叫涅盤——,”
“二兩祝餘、三兩沙棠、一兩丹粟、杜衡、葶苧、嘉榮、荀草……”
涅盤……毒藥的名字。
江晏棲有些奇怪,但還是用心的記下來了,這些藥材都是方才無欹提到過的大齊特有藥草。
*
玄清樓外,青青楊柳畔。
“先生,您別看這憶白武功強,人卻是比木頭還執拗。除了君上,別人讓他往東,他還就必須得往西。”茶白貼著江晏棲耳朵,看著對面面冷得像冰塊的人,小聲道。
江晏棲輕輕拍了拍茶白的手,面上帶著淡淡的笑,道:“那茶白方便同我說說發生了什麼嗎?”
得虧玄清樓就這一個正門出口,茶白又從中“周旋”,否則,憶白說什麼也必須跟著江晏棲一同上去。
憶白黑著一張臉看著對面“打小報告”的女子,只覺得她真心可惡!
面上看著沉穩,卻一點也“不守婦道”,對他又拉又扯,又拽又摸!
而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最重要的還是,她很會詭辯!
而他,說不過。
想起之前這女子攔著他,一本正經地拷問他道:“你會寫詩嗎?你會用筆嗎?你會識字嗎?”
憶白老實地搖了搖頭。
茶白嗤之以鼻,“那你憑什麼進盡是文人墨客的玄清樓?連最基本的都不會。”
憶白黑著臉反問道:“那你會哪樣?”
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