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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只管實心辦事,家父雖然此案想差了,但並不會因此怪罪於臣。”
“任相不是想差了,是年長求穩。”莊嵐又與二人飲了一杯,笑道:“世人都說老人辦事老成,但人一老了,做事就求穩,就不想前進,所以朕還是想用年輕人。那顧鋒,不願在翰林院待著,想出去歷練,朕就準了他的奏。還有你們,一個個,年輕力盛的,在翰林院沒的消磨了志氣。”
聽他這樣講,任凡不由面露喜色,向莊嵐道:“回皇上,臣也願做些實事,上效國家,下為百姓。”林陌雖然耐得住翰林院中清閒,但看到眼下話已經講到了這種關口,便也只好起身道了聲臣也一樣。
“這就是了,這才是年輕人的銳氣。”莊嵐指著二人點了點頭,又笑著舉杯,這賜宴一直到了月上柳梢方才散了,任凡與林陌因明日宮中才會昭示案情,今日仍往文華苑中去。這段出宮的路這些天走了數遍,但這一遍是最為沉重的一次,從一開始終於審結案件的喜悅之後,一股異樣之感的就包裹著林陌,他抬頭看向遠方,那裡無邊無際的黑暗正在吞噬著宮中的雕樑畫棟,而黑暗之下,走在前面的任凡突然回過身來,他的面容在月光之下,如同最精巧的匠人用白玉所刻而成,但此刻,林陌卻覺得,他與身後的黑夜,正在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