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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知道些小道訊息的學員已經迫不及待地向周遭的朋友、同窗告知楚暮雪要離校的訊息了,而且還是一去不復返的那種。所以在楚暮雪離校的必經之道上都擠滿了密密麻麻的各色人群。
人們爭相仰慕著這位傳奇的楚國七公子,對他為五軍青院做出的付出以及整個中庭的貢獻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一路鮮花和掌聲此起彼伏,像極了出征凱旋而歸的民族英雄。
由於夾道兩旁的歡送人數實在太多,中庭官方不得不派出衛隊進行現場秩序的維護,這直接或間接的導致了此次楚國楚暮雪的出行儀仗規格非常之高,堪稱中庭第一等級的接待規格。
望月宮宮欄邊,維白少主——顧雲潔看著楚暮雪的車隊在本國民眾熱情洋溢的浪潮中緩緩而行,心間也不由得一股酸楚湧上心頭。
“他走了,正好!你可以好好施展拳腳對咱們的中庭實行你心中的政治舉措、財政改革”顧劍冬平淡中透露出一股輕鬆自由之感。
顧雲潔看著這位自己的哥哥顧劍冬沒有說話,而是沉默下來。就連她自己也沒感覺到這是一種黯然、失落的沉默。
要說君主之位,顧劍冬在之前也確實是顧雲潔的有力競爭對手之一,但是由於楚國和楚暮雪的橫加干涉,這才讓得幾乎唾手可得的大位拱手讓於自己的妹妹,儘管對自己的妹妹確實也有一些親情的疼惜之感,但在權力面前,這種親情顯得如此的脆弱,楚暮雪的離去說不定會給自己創造一些機會。
顧劍冬已經在憧憬那大權在握的快感了。
似乎是出於權力頂峰者的自覺,對於他人的覬覦,總是有那麼一點防備的心理。顧雲潔簡單幹脆道“他是走了,但是他留下了屈景昭”。
顧雲潔輕呼一口氣,她明白他的安排意味著什麼——既要幫扶自己穩固政權、恢復民生,也是一種監管和控制。
楚暮雪的車隊緩緩前行。在車隊行走過的道路上,鮮花鋪滿了整條大道。
五軍青院某處高樓上。
“校長,這小子離校了,你是不是感覺特別捨不得呢?”雲秋吟看著鄧不多的眼眶裡似乎有淚光閃現。
鄧不多一邊摸著自己的長白鬚發,一邊又抬頭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待情緒逐漸平穩了才說道“像這麼好的孩子,早早地就要去獨自承受強大的孤獨和險惡的人心,我是同情他呀”。
雲秋吟不置可否。
遲疑半晌後,雲秋吟果斷道“校長,我也決定辭職了。我想重新回到我的部落族群重新開始修煉”。
鄧不多並不覺得意外,平靜道“真是羨慕你啊,叢雲劍主。可以,想去便去吧”。
雲秋吟還是第一次聽到鄧不多這麼稱呼自己,在劍道的領域也算是一種對於自己別樣的尊重和認可了,略顯吃驚後從容道“校長,你可真是不容易”。
楚暮雪身著雪白色的將軍輕甲,輕甲透過陽光閃耀著冷冽的寒光,宛如深海中泛起的漣漪,肅穆而威嚴。輕甲的上半身緊密貼合著他略顯單薄的身軀,但卻勾勒著他強健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彷彿每一寸都透露著勇氣與力量。而在胸前的雪花已然成為了整支大雪龍騎軍的精神圖騰,也是他們這支軍隊的榮譽勳章。
他的雙手戴著厚重的鐵質手套,指尖部分特意留出空隙,以便他能夠緊握武器,同時,手套的背面鑲嵌著肉眼可見的細小寶石,此刻正閃爍著微光,又增添了幾分尊貴的氣息,內行人一看便知這也是一件法寶。而在腰間懸掛著他的佩劍——夜宴,一種威嚴尊貴、凌厲不容挑釁的氣質充斥周身。
最後是他的頭盔,宛若龍首,不僅有著犄角的部分還保留著龍鬚,頭盔裡還設有一層用於保護臉龐的雪白龍鱗狀的面甲,面甲向下就是同樣構造和質地的雪白龍鱗狀的頸甲。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