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酒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蕭景和還站在外面,看向陸定安的眼神帶了幾分愧疚,這齣戲是蕭景知排的,最後實踐的人卻是他,今日算是他們把陸定安拉入這泥潭中,於情於理,他都有些過意不去。
他朝著陸定安俯身作揖,陸定安回禮,雙方都懂了彼此的意思,多餘的也不能再說明白了。
「王妃身子不適,本王先帶她回府休息,接下來的事,仰仗諸位了。」
「是。」
齊王府的馬車離開,那三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按了按眉心,今日實在太過荒唐,誰的心都放不下來。
陸定安躊躇良久才去問那兩人:「敢問謝公方公,方才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亭遠跟謝稟對視一眼,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見證了全部,政治上的敏銳也讓他們意識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蕭景知被陸定安帶走,他們則是留下來處理這些大燕的兵馬,到底人是大燕的,且數目龐大,怎麼弄都不太合適,也就過了一會,天空中忽有煙花炸開,那些大燕計程車兵瞬間變得兇狠起來,攥緊了手中的刀劍。
誰也沒料想還會有這麼一出,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也忍不住戰慄。
在那些士兵即將衝出的那一刻,溫言鬆開了蕭景和的手,迎上前去。
她站在最前面,雙手逐漸交叉揚起,越過頭頂,繞了一圈放置胸前,然後說了一句話:「泱泱國朝,萬世不衰,昔我子民,焉敢放肆。」
明明她說話時那樣的平靜,輕鬆,卻還是讓人感到無上威壓。
那些士兵忽然露出很驚恐的神色,他們看著溫言,手中的兵器逐漸掉落,身體也在抖動著,最後不知道是誰結結巴巴的喊了聲:「殿…殿下?」
有了一個人的開口,最後所有人都顫著身子跪下,「參見殿下!」
那麼多人的聲音盤旋在山間,方亭遠跟謝稟靠在一起,都有些頭暈目眩,事情似乎在朝著某個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結束了這荒唐且震驚的一日,任憑外界再多喧譁,齊王府始終寧靜不已,只是過了一日,蕭景成,眉娘,謝稟,方亭遠,方青墨,幾乎是他們所有交好的人都來了,可是蕭景和一個也沒見。
溫言昨日有些動了胎氣,他現在正在餵她喝藥。
「真的要選在這個時候暴露身份嗎?」
「早一些也沒什麼,算是徹底斷了陛下的某些心思吧。」溫言淡淡道,之前有一次蕭嶸傳了蕭景和入宮,當時頭也不抬,第一句話便是:「知道錯了嗎?」
不是說桓銘那件事,「由著你府上的女眷胡來,一個潛在的大燕細作,將你這大梁的儲君拿捏的死死的,你甚至為了她罔顧儲君風範,陷害大梁的臣子,知道錯了嗎?」
他下意識的把溫言當作了是大燕的細作。
當時好半天蕭景和沒理他,等他再開口問的時候,蕭景和很沒所謂的回:「我沒錯。」
「你!」
「她是臣的妻,臣當然要順著她,聽她的話,這怎麼會有錯呢,要是陛下覺得臣有錯的話,就再把臣降為郡王吧。」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甘露殿,給蕭嶸氣的臉紅脖子粗,當著滿殿的宮人罵:「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太沒規矩了!」
溫言就尋思著,蕭嶸都看她這麼不順眼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再給她尋些晦氣,早點亮出身份,想來也可以省掉很多事情。
「慕織那邊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即便我現在暴露身份,藺修也拿我沒什麼辦法,雖說以前在大燕我不招朝臣待見,但是我的威嚴毋庸置疑,那兩萬多人我現在完全可以收為己用,加上從靳長循那裡拿回來的半塊虎符和慕織,大燕已經有一半回到我手裡了。」
溫言面無表情地把藥喝完,繼續道:「說的過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