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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李利靈光一閃，忽然覺得不對勁。
這聲音……
程緣！
&ldo;哎，你們怎麼說不過就打人啊。打人是不對的。你們再打，我就還手了啊，我真的還手了。&rdo;
&ldo;我跟你們講，我這段時間為了拍戲，練過搏擊，你們打不過我的。&rdo;
&ldo;你們不要真讓我動手。&rdo;
&ldo;你們真打啊。&rdo;
……
噼裡啪啦，乒桌球乓，框框噹噹。
緊接著是那幾個人的尖叫聲，肉｀體摔在地上碰撞聲，連連不絕的悽厲哀叫聲，還有要威脅著報警的聲音，更有說要明天公開程緣打人影片的。
被打了幾下都沒聲了。
李利回頭看，正好看見那幾個實習生為了面子，放了狠話後，倉皇逃竄的背影。
李利笑了。
該！
程緣真如他所說的，為了《光芒背後》，練過大半年自由搏擊，對付那幾個人，丁點沒受傷。
只是，人都走光了，他還捂著臉，蹲在地上，半晌沒動彈。
李利開啟車門，回頭叫他：&ldo;程緣……&rdo;
程緣一回頭，跟見了鬼似的：&ldo;利利姐，你怎麼在這？&rdo;他立刻反應過來，結結巴巴道：&ldo;那剛才，他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rdo;
李利笑了笑：&ldo;沒事，我都習慣了。&rdo;
程緣小聲問：&ldo;利利姐，你就是因為那些人才一直這樣打扮的嗎？&rdo;
記憶裡，李利面容姣好，卻從來只著黑白灰三色，也不肯半分塗脂抹粉地打扮，工作時不苟言笑，如恪守修行的修女。
李利頓了一下，笑笑：&ldo;也不全是。&rdo;
程緣自知失言，吶吶地道了聲歉。
李利笑道：&ldo;這不關你的事。&rdo;
她動了一下，腳踝又疼得一哆嗦，她無奈只能朝程緣招招手：&ldo;程緣，過來，幫我個忙，我腳扭了，開不了車。&rdo;
&ldo;利利姐，你等會……&rdo;
&ldo;欸，程緣你一直蹲地上幹嘛？&rdo;
程緣哭喪著臉：&ldo;利利姐，我我我第一次和人打架，腿軟。&rdo;
李利：……
五分鐘後，程緣終於緩過來了，起身過來，把李利抱到副駕駛上，給她戴好安全帶，開車送她去醫院包紮傷口。
李利看了他一眼，問：&ldo;你不是明天才殺青嗎？怎麼提前回來了。&rdo;
程緣沉默：&ldo;我……&rdo;
李利反應過來：&ldo;你是為了鬱……&rdo;
&ldo;利利姐……&rdo;程緣看向李利，認真地問，&ldo;你這段時間一直給我安排各種廣告，還突然給我接了那麼多活動，都是鬱總的意思，對嘛？&rdo;
李利語塞：&ldo;我……&rdo;
程緣深吸口氣：&ldo;鬱總……是不是也和你說過，讓我不能回來見他。&rdo;
李利張了張嘴：&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