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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放開讓我走,我已經和你分手了,要發情找別人去。」她無力掙扎,只好用可以想到的最惡毒的詞語來罵他。
他卻並不生氣,而是語氣輕佻地笑道:「誰說我們倆分手了,我怎麼會捨得和你分手?雪雪你知道不知道,你惱羞成怒的樣子比平時更加惹人疼。」
他自從和她分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別人,喬夜雪這樣不停地在他懷中扭來扭去,讓素了多日的陳越東全身的血液瞬間就都湧向了某一個地方。
懷裡的人是他的,他當然無需忍耐。
陳越東將副駕駛的座子放平,讓她躺下,單手解開了她睡衣的扣子,喬夜雪那大小適中的胸部剛一彈出,他便吻了上去。
意識到陳越東要對自己做什麼,喬夜雪又驚又怒,帶著哭音地叫道:「陳越東,你這樣是犯法的,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報警了。」
「行啊,等下做完了我就帶你找李易江去,你們學校這一片正好歸他的分局管,省得你打電話了,多方便。」
喬夜雪慣用一種水蜜桃味的乳液,甜絲絲的卻不膩,陳越東極喜歡這個味道,和她呆慣了再聞到別的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水味只會讓人覺得難以忍受。
陳越東迅速解開了自己的衣服,褪去了她的底褲,正要直接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手機正好響了。
他當然不會管,隨手將褲子裡的手機往旁邊一丟,剛想繼續原來的動作,喬夜雪卻搶先按下了接聽鍵。
「陳越東先生,你到家了沒有?不是說一到家就打電話給我的嗎,這都分開了快一個小時了,你不准我晚回家,自己也不可以總呆在外面的知道嗎。」張念清那故意拖長了尾音的撒嬌聲在空間小、隔音效果又極好的車裡顯得分外刺耳。
聽到了這個聲音,陳越東頓時全無,他直接關了機,理好衣服正想解釋,喬夜雪卻趁著他一分神、手上的力道一鬆,咬了他一口就逃下了車。
他抄起西服的外套就開啟車門追了上去,三步兩步就把快要跑進宿舍樓的喬夜雪又攬進了自己的懷裡,他將外套披在了衣冠不整的她身上,柔聲安慰道:「雪雪,我錯了,我是太想你了,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我今天是被逼無奈才敷衍了張念清一下的,最近都沒見她,你別誤會。」
敷衍?她以前也常常安慰自己說他只是在敷衍張念清,可是今天如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笑得那樣溫柔地吃掉了張念清手中的壽司,她也許永遠都想不到也不敢想這個敷衍的過程會是這樣的甜蜜。
見她不再牴觸自己抱她,陳越東進一步說:「雪雪,我們別鬧了,跟我回家好不好?你看這才一個多星期你就瘦了那麼多。」
喬夜雪彷彿聽到了個笑話:「你覺得可能嗎,我聞到你身上的香水味兒就想吐,這麼惡俗的味道就只有那個私生子才會用,拜託你離我遠點,別讓我也染上這個味。就算我不介意你左擁右抱,你也不能找個這樣的人來羞辱我。」
過了好一會兒,陳越東才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這樣委屈你,也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得面對她。好吧,我暫時不來找你了,你放心,這些麻煩很快就會解決的。」
喬夜雪不想再和他多糾纏,便一言不發地脫下了他的西服,丟到了陳越東的手上,轉身上了樓。
他以為她是默許了他的話,心情複雜地在她樓下抽了根煙才開車離開。
「江兒,喬夜雪給我做的壽司好吃嗎?」
電話那頭的李易江正為了個十分棘手的案子加班,聽到陳越東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後,不明所以地說:「你說的什麼,什麼壽司?你的雪雪又怎麼了?你有空和她膩味不如給我送點飯來,今天晚上的盒飯難吃死了,我還餓著呢,別送壽司那種不頂飽的,我要肉,雞腿肘子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