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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漣靈沒想到兒子會有怎麼大的反應,便沒再說話。待到白謙文冷靜後,才又略帶著哭腔說道:「娘明白你心裡難受,這事也怪娘。如果你是從大夫人肚子裡出來的,這些年也不需要受這麼多苦。」
這套說辭白謙文從小聽到大,心裡早就埋下了怨恨的種子。看著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蘇漣靈,不由嘆了口氣,說道:「兒子有些醉了,話重了。」
楚君榆在一旁瞧著,這白小夫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見白謙文這個態度,蘇漣靈似作關心道:「你爹他最討厭進出煙花之地,你與白大公子出去喝酒可千萬別去。」
白謙文也沒多想,應下了。
楚君榆現下明白了,為什麼白謙文會如此了,有這麼個娘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散席後,兩兄弟如約上街,去了酒樓喝酒。
白銘文一隻手搖著竹扇,另一隻手拿起瓜子送到嘴邊嗑著,像是一地痞混子。白謙文坐在一旁,一襲白衣,束髮整潔腰間別著簡單的禁步佩飾,宛若謫仙的仙人。
幾杯酒下肚,白銘文有些醉了。看著面前的弟弟,笑道:「恭喜啊,現在你可是通證使司副使了。以後咱兩還是能經常見面,真好。」
白謙文對於這些話,多少有些動容,這個哥哥著實讓他恨不起來。臉上的笑容沒有那麼機械化,很從心。
出了酒樓,二人準備擺道回府,路過自家商鋪。管事的瞧見是白銘文,一個個諂媚笑著。這態度,不由讓白謙文想到平日裡自己的處境,眼裡閃過一絲陰戾。
不遠處是藏嬌樓,又想到出行時母親的叮囑,再看眼身旁的好哥哥,白謙文勾起一抹壞笑。湊到白銘文耳旁道:「大哥,我們現下是回府還是…再走走。」
略帶醉意的白銘文,在白謙文的旁敲側擊下,進了藏嬌樓。
二樓有人說書,座下聽客屈指可數。白銘文平日便喜好聽書,很自然就落座。白謙文安安靜靜在一旁,任由白銘文做任何事。
說書人說完後,準備離場,這時白銘文卻上前抓著他的手問道:「然後呢?結局是什麼?」
蘇阦沒想到有人聽,還聽得這麼認真,禮貌回道:「客官,今日時間到了,在下得離場了。」
白銘文可不管這些,死拉這他,說道:「結局是什麼?」
還是個難纏的主,蘇阦有點發愁。
白謙文此時便出來,將白銘文拉走,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家兄今日喝了些酒失禮了。」
仔細聞聞確實有股酒味,蘇阦也沒計較,回道:「無妨。」
白銘文腦袋昏沉沉的,就是死抓著不放。蘇阦微微皺著眉,仔細打量了面前的人,衣著得體,面相是極好的。再確認一下,是個有錢的。
於是便湊近,問道:「公子今日可是來尋個開心?」
白銘文盯著面前的人,乖乖回道:「嗯。」
於是後面,二人就順理成章…進了三樓賭場。
這是白謙文想要看到的,雖然嘴上不停勸著,行為上卻是縱容。
第二日,兩兄弟雙雙跪在了大堂內。
白寒手握戒尺,嚴聲喝道:「你們二人昨日上藏嬌樓,不僅喝花酒!還去賭!賭輸百萬兩!現下京城上下都在看咱家的笑話!!」
白謙文跪著,不語。白銘文還帶著些許醉意,不耐煩道:「不就是喝了幾杯酒嗎。」
這話一出,直接讓白寒炸了,抬手就是一頓打,邊打邊罵道:「你這逆子!看來是平日太過縱容你了!今日定要好好教育你!!」
白大夫人和白小夫人在門外一同跪著,聲淚俱下:「老爺,是我這個做孃的沒教好,要罰便罰我吧,別把銘兒給打死了!」
「是我沒把謙文教好,不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