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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易沒想到他會直接承認,一口氣堵在胸口「你,你…」
楚君榆:「易兄,消消氣,可彆氣死在這牢裡。」
上官易不忍了,破口罵道:「臭小子!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在這牢裡。我就不明白了,你我並未有太多瓜葛,為何處處針對。你一個商販賤民,明明難登大雅之堂,卻事事出盡來了風頭與我對著幹。現如今還特地來此嘲諷,楚君榆我勸你最好斬草除根。」語畢,雙目嗜血緊緊瞪著楚君榆,微微喘著氣。
…這的人都那麼喜歡勸人弄死自己的嗎,什麼迷惑行為??管他愛死不死的,先把正事辦了。
回神楚君榆收了剛剛那種地痞流氓的作風,臉色陰沉沒了笑,眼裡是望不到盡頭的一片死海。抬眸看向上官易,言語中微帶殺意,微微啟齒道:「你可以算計我,但是不能算計我小弟。」那傢伙還欠我幾十萬好感度沒刷,你把他作沒了,我找誰要。
許是天牢裡光線不明,面前的楚君榆明明才十六歲,不僅沒有少年該有的陽光青澀,反倒是渾身透著陰森狠戾。
上官易有些愣住,定了定心不由疑惑他怎麼知道的。眼神開始飄絮不定,避開楚君榆的眼,故作糊塗說道:「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何時算計過你們。」
楚君榆不緊不慢說道:「通敵埋伏,謀害老將,不惜動用上官家的兵權也要將我置於死地。以及這一次,白修文與十三公主的婚事。上官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傻子。」
上官易面對這些『罪名』,打死不認,笑道:「我看是楚大人你把我當傻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楚君榆沒理會,從袖子裡拿了把匕首,推動輪椅朝上官易去。由於有傷在身,上官易只能坐以待斃,眉頭緊鎖眼中有一絲懼意,他這是要就地處置嗎,他怎麼敢…
匕首的尖刃抵在他的脖子上,泛出一滴血珠順著往下流去滲入白色囚服。
現下牢裡只有他們二人,由於疼痛加上脖子上的刀子,上官易視線漸漸有些模糊,右手臂開始微微顫抖。想開口說話,可就是發不出聲。
楚君榆淺笑,身體前傾靠近了些,微微啟齒道:「上官易,你怕死嗎?」
這話讓上官易不寒而慄,試探地說道:「楚君榆,若是在這把我殺了,你也活不長。」這傢伙不會是來真的吧。
楚君榆癲笑道:「你以為太后治得了我?」
上官易也不傻,太后這個角色可不是什麼好人,怕是指望不了。
就在以為自己要涼涼的時候,楚君榆卻向後去,靠在了靠椅上,將匕首扔在了地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推動輪椅與之背行,留下一句話:「期待我們的下一次見面,」
上官易有點懵逼,看著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未上鎖的牢門。這人是要放了他,還是要害他呢。不過看今天楚君榆對他的態度和做法,留下來肯定完蛋。於是上官易俯身撿起地上的匕首,起身走向牢門。
楚君榆在樓臺上看著上官易離開,壞笑道:「送你份大禮。」,手裡揣摩著一塊佩玉。原文主角有點傻啊,不過這樣挺好,省了不少功夫。
白修文這邊就沒有楚君榆那麼順利了。
一塵不染的蒲墊上一如即往跪著白修文,熟悉的感覺熟悉的人。不過這一次一旁柳念之不是冷冷的看著兒子,眼裡更多的是抱怨是心疼,但這一點也不妨礙流程進行。
戒尺一握,抬手就打。
柳念之皺著眉,一雙美目溢位淚來,劃過臉龐,嘴裡唸叨道:「你真是要氣死你娘我!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都惹得一身麻煩,每一次我都是最後才知道。你心裡還有沒有你娘我!」手上動作不減,但這個力度對於白修文來說就是撓癢癢。
白修文心裡明白,娘不是真的要打他,只是怨他不同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