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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條兒哭泣著,身體隨著抽噎在我的懷中一陣陣顫動著。 我不相信能把苦肉計演繹到如此真實的地步。 我選擇相信她的誠心。 我將已經虛脫的柳條兒抱起,回到了房間,將她擺放在床榻上休息。 此時的她,猶如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小貓咪,正抱著床榻上的枕頭,蜷縮在裡邊的角落。 我非常想知道柳條兒為什麼會有如此之大的轉變。 也許,看到我並沒有強烈要趕走她的意願,我似乎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她將臉埋在了膝間,一邊思索著,抽泣著組織著言語,一邊述說她的想法。 女人是感性的。即便變成了女鬼亦是如此。 當柳條兒在極樂樓中遇到我的第一眼,自然是沒有放在心上。 無論從外形還是氣魄來說,我實在太過普通。 柳條兒早有尋找靠山的想法。找一個能讓自己安穩的靠山,始終是她的最終理想。 當然,所謂的靠山並非是以此可以作威作福,而是擺脫一直以來身不由己的狀態。 在初次相遇,唯一能讓我吸引柳條兒的地方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現代人的身份。 對於下界之後就被打入地獄的柳條兒來說,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與現代鬼魂接觸的機會。他們對於柳條兒來說,是一種全新的概念,一種從未接觸過的生物一般。 簡單相處之後,柳條兒忽然發現,現代鬼魂對於她們這種女鬼來說,已經算是非常相敬如賓了。那些個古代的罪魂,特別是剛剛進入到樂土堡中的惡人,往往如飢渴難耐的猛虎,逮住小獵物就是一頓兇猛的啃咬,以發洩長此以往憋悶的狀態。 在他們眼中,或者說在它們的眼中,柳條兒這樣的女侍根本不是人,只不過是一個玩物,一個可以完全吞噬的食物而已。 它們肆無忌憚,毫無腔調可言。 反觀我這樣的人,可以說足以稱得上文明禮貌,以禮相待了。 這不禁使他對我有了幾分好感,可也是她擔憂,我是不是身有殘疾以至於不近女色。 若是真的身有殘疾,那無論如何都不會給她提供她所想象的安全港灣。 據說,經過她的一番纏繞,她推測出我沒有隱疾。此外,出手闊綽也讓她將我列為一個目標。當然,這樣的目標並不是可以依靠的靠山,而是可以作為一個屬實的物件。 沒有隱疾,出手闊綽。唯一讓其疑惑的是,我這樣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有沒有能力在這弱肉強食的樂土堡中存活下來。 若自保能力都欠缺的人,即便對她青睞有加,也根本不能提供有效的保護。 當她聽說我們四個人就能瞬間把尋釁滋事的幾十人打了個落花流水的時候,她覺得機會來了。 雖然她不曾親眼看見這雄壯的一幕,也不能確定我這樣看似不堪一擊的人是否在這場衝突中也發揮了作用,可退一步說,能與那幾個魁梧大漢同進同出,我自然也不會是尋常人物。 令人興奮地好事一件一件接踵而至。 不久之後,就聽得極樂樓內的小二說鼎爺要來了,是來邀請那四個人前往赴宴的。 她知道,鼎爺前來的邀宴並非是簡單的吃飯,是一種丟擲橄欖枝的接納。如果一切順利,這四人一定會成為鼎爺的座上賓。 在這樂土堡中人人都知曉,能成為鼎爺的座上賓,雖然不至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確實相當具有社會地位了,已經是普通人高不可攀的人物。 當她後悔自己沒有進一步取得熟悉感的同時,居然接到指令,要求一同前往赴宴,做好陪侍的工作。 聽極樂樓中小二的意思,往往這樣的陪侍並不是簡單的伺候,若是收到貴客的青睞,往往會成為一張長期的飯票。極樂樓中曾有許多姐妹,因為精心的陪侍,獲得了傾心,從此再也沒有回到過極樂樓。 曾有人在大街上見到過其中幾個,儼然如同貴婦人一般。 瞬間,柳條兒有了一種春暖花開的心情,無比憧憬著未來的美好。 如果真能爭取到這樣的機會,極樂樓這樣的地方永遠都不需要涉足了,不再成為人盡可夫的角色。即便不能如同那些個姐妹一般成為那些大人物的寵妾,哪怕是一個下人也得償所願了。 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當我說出讓她回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