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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早已並不完整，因為能量的主體已經遠離，或者去了另一個世界，或者去了另一個時空，或者已經促成產生了另一種新的事物……
反正回憶當時的情景，我其實非常牴觸，一切妄圖顛覆信仰的行為都會產生強烈牴觸情緒。就和當年我如願考上申城政法大學後，我奶奶總結考上的原因主要是那位真神的保佑，令我頓時火冒三丈，不歡而散。
我當時的狀態和情緒，包老闆多多少少看在了眼中，也怪我當時年紀尚輕，城府不深。
包老闆再三表達了歉意，重審了確實需要常年法律顧問的意願。因為即便是特殊的行業，在這個社會當中，難免會涉及勞資糾紛、規章制度、廠房租賃，乃至和唯一交易物件——那個老闆的貨款結算。
包老闆也坦誠了前面數位合作律師的遭遇不能排除確實受到了工廠這種特殊生產環境的影響，但根據我特殊的，極其平衡的生辰八字來說，我應該是無懈可擊，可以長久合作的。因為他本人和這些全體的工人無一例外都是這種五行平衡的生辰八字。
我信你個鬼，糟老頭子，壞的很。我當時確實是這麼想的，我不敢拿自己的健康乃至性命打賭。可能是怕我反悔，又或者是真如包老闆所說的和我投緣，他在我猶豫是否發作的間隙，一頓操作，直接透過網銀轉賬，把剛籤的顧問費匯入了我律所的賬戶。
包老闆展現了異常熟練的從U盾的插入到轉賬完成的整個過程，滑鼠、鍵盤操作的飛起。當我知曉是轉賬完成後，我無比懷疑之前的律師前輩是不是也被他這麼霸王硬上弓了一番。
錢呢我確實想賺，可我確實也惜命。我依舊一臉鐵青地端坐不動。憋了幾分鐘，包老闆打破了尷尬的氣氛：“馬律師，我確實希望您作為我們廠的常年法律顧問，要是你覺得費用……其實我可以……”
未等包老闆說完，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確實只是惜命，而並非想坐地起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