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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闆多金強大的“光輝”形象勾勒完畢,酒桌上陷入短暫的安靜。包老闆埋頭吃著菜,並未與大家有任何的眼神交流,似乎話語的接力棒已經開始傳到了金老闆的手中。
我客套地又向金老闆與包老闆捧杯後,抓住了中場休息的間隙,挑選了幾個硬菜快速地向口中填塞。
我餓了。空腹喝酒確實難以忍受。
金老闆終於打破了略顯尷尬的氣氛,開口道:“馬律師,想必我和包老弟從事的行業,你也已經盡然知曉,否則今日我們也不會有緣相見。不知馬律師對於我們這個行業怎麼看?”
這一招看來是投石問路。對於這個行業怎麼看,必然問的不是行業的前景,市場收益,或者相關可能預見的法律問題,而是考察我如何看待這個行業中涉及的有悖基本科學常識的態度。
我略一思索,把握了問題的實質。若是往常的我,自然在酒局上不會斷然陳述自己的世界觀,必然也會以模稜兩可的觀點表達並不干涉對方信仰與世界觀的態度。
何況我已經有了顛覆基本科學常識的奇幻經歷。
我裝作沉思後鄭重誠懇的神情,回答道:“這個世界很大,大到人們無法直觀世界的全貌。雖說很多事已經超乎常人的想象,但所謂基本的科學常識也未必是對這個世界未知方面的客觀總結。畢竟,未知的部分遠遠超越了已知的部分。我持謹慎的開放態度,不偏聽,但也不親信。”
金老闆似乎對我的回答相當滿意,笑容中多了幾分的真誠。我沒有刻意的迎合,也沒有絕對的反對,還是表達了一個獨立思考持中的態度。
“確實,兼聽則明,偏聽則暗。”論語言水平,金老闆確實高過包老闆,但此時的這句表達,我也分不清是否妥帖。不過肯定了我的獨立思考判斷力確實是明確的。
金老闆竟然主動地向我碰杯。從開席到現在,似乎是他第一次放低了身段。
金老闆扯開了話題,突然問道:“馬律師對於文化產業有無涉獵?”
我這樣的草根新律師,從不挑肥揀瘦,有案子就不錯了,更何況是什麼的文化產業。
我裝得較為鎮定,反問道:“不知道金總所說的文化產業所指是哪一個具體方面,文化產業中的不同行業相差也會天壤之別。”
我虛晃一槍,沒有明確回答,只為體現自己的嚴謹,掩蓋自己毫無涉獵的真相。
金老闆也沒有針對性地回答,似乎他對我的發問,也沒有明確的指向和目的,只是接著說道:“現在有一筆資金,想要投資大陸的電視劇。”話語到此為止,金老闆並沒有繼續的下文。
這沒來由的一句話,和我律師的身份沒有明顯的關聯。為了不使氣氛重新陷入冷場的境地,我簡要的搜刮了自己肚中的所學,從投資安全性,投資的具體方式,收益及分配的掌握,版權等問題,東一句西一句地拼湊著我的話語。每一處的解說都是淺嘗輒止,體現出知識面和專業度包羅永珍,大局把握的能力。
其實深入細緻地分析,我可沒這個本事。我確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幸好金老闆在這方面似乎也沒有太多的經歷,並沒有深入提出任何的法律疑問。
金老闆似乎心不在焉地應和著點著頭,用以表示對我分析的禮貌,但並沒有深入探討的意思。
金老闆拿著酒盅意思意思地向我和包老闆比劃了一下,在並沒有得到回應的情況下,獨自一口下肚,下巴下脖子上的幾圈肥肉歡快地抖動了幾下。
“其實吧,資金量確實巨大,但是盈利與否或者是否盈利並不是我關注的問題。”
還有這樣的傻子,大筆資金進入電視劇製作行業,不是為了賺錢?回想包老闆介紹中金老闆在寶島的縱橫捭闔,我斷定這樣的投資行為必然有其他深層次所圖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