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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山嶺下凌厲的弓弩支援,在我們向上攀爬的山側,在弓弩的射程之內,早已沒有敢於繼續負隅頑抗的罪魂。
原本在一場戰鬥中,弓弩的支援力度也取決於箭支的數量。可面對如此陡峭的山壁,大多數的箭支因為沒有射中目標,又或是無法穿透堅硬的石壁,紛紛又墜落回去。
山下的弓弩兵們,撿了又射,射了又撿,無窮匱也。
連番的遠端火力打擊,對於雖然兇惡,但缺乏裝備的罪魂來說,確實殺傷巨大。那些個原本還在山壁縫隙中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罪魂,不是被射殺就是早已逃之夭夭。
我們的三人小組,在橫向的狹窄小道中搜尋了一陣子,也僅僅只逮到了一個隱藏著早已不敢露頭的罪魂。張鸞和李二狗紛紛表示,吸食地不過癮。
我們重新選擇了狹窄小道上,相對容易攀爬的巖壁路線,決定繼續向上攀進。
我們呈現一字陣攀爬,我一馬當先,張鸞和李二狗分別緊隨其後。這樣的攀爬方式,不但能讓處在下方的人員有機會保護上方的人員,在其萬一掉落時哪怕能拉一手,當然也可以讓身處最上方的人員,幫助下方人員抵擋許多的攻擊。
山壁上攀爬的鬼差畢竟還是少數。在我們探索狹窄小道的時候,我四下檢視過,畢竟因為攀爬的難度原因,隨著唯一一條山上小道上戰事的順利,大多攀爬失敗或者尚未攀爬攀爬的鬼差,又紛紛支援山上的羊腸小道去了。
隨著羊腸小道上,持續的喊殺聲漸漸向上移動,並且因為山下弓弩的支援,山壁上埋伏的罪魂似乎減少了,可山壁上埋伏的罪魂原本就不是唯一的艱難險阻。我因為強大靈體能量的加持,暫時尚未感覺到非常的疲累,但張鸞和李二狗卻早已力竭,漸漸與我拉開了差距。禁錮的法陣所帶來的負重感太沉重了。
我望了望山頂,距此還有一大半的路程,雖然最終不乏有少量鬼差可以攀登到山頂,給敵人以突然的襲擊,但看著張鸞和李二狗的架勢,他們定然是無法登頂了。
我停止了攀爬,向下喊道:“張哥,李哥,你們還能堅持嗎?”
沒有得到回應,只看到張鸞一張累的和狗一樣表情的臉,喘著粗氣,對著眨著原本不大的眼睛,而更下方的李二狗,完全聽不到聲音,也看不到表情,料想也必然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原地等待著,決定和他們哥倆商量下接下來何去何從。
兄弟倆先後爬了上來,中心思想相當明確,一,實在是不行了,爬到山頂不知猴年馬月了。二、一切聽我的。
當疲累異常的時候,似乎動一動腦子都能流那麼一身汗。
“那我可就決定了。”得到張鸞和李二狗再一次的點頭確認,我思索了一番,繼續說道:“我看羊腸小道,距離此處不遠,大約二三里。聽著那邊傳來的聲音,第一殿的鐵甲騎士已經衝上去不小的距離。我們就此前去支援,一來,橫向攀爬可以藉助不少原本存在的小道,節省了氣力。二來,我料想一旦那邊進展順利,罪魂也將派去大量援兵。上山此一路,下山也只此一路。我等前去策應,說不定能夠遇上下山迂迴的小股包抄的罪魂。你們覺得如何?”
張鸞和李二狗不住的點頭,似乎除了繼續向上攀爬外,任何其他的決策他們都無條件的願意。
我接著說道:“你們兩個累了,保持體力,稍緩前來即可,我先走一步,給你們探探路。”
“七爺小心。”
“七爺小心啊。”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用擔心,開始橫向行動。
橫向的行動輕鬆多了,畢竟此處原本也存在許多狹窄小道,被罪魂用作藏兵之所。現在空無一魂,正好借用。
原本負重的感覺,在稍長時間的適應後,我反而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