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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狹小的窄道內,我只能側著身子慢慢挪動。雖然因為靈體的可塑性,我可以慢慢擠壓著身體,但這種側面的挪動,無法有效提高行進的速率。
此外,因為側著身子,身體被兩側的山石緊緊地擠壓著,我的手臂無法向後彎曲,也即無法形成順暢的拳路。
這導致我,只能平直地伸出手臂,手指成五爪張開的架勢,向前挪動。可轉過一個窄道上突出山石形成的窄彎,一個隱藏於窄道中的罪魂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是一個精瘦的罪魂,矮小的身材,赤裸著全身,正緊緊卡在窄道內,背靠著山石躲避著。看那刀削一般的面孔,一副賊溜的眼睛下,長著一條細尖的鷹鉤鼻,配著那兩條粗短外翻的嘴唇,一臉的猥瑣。
他手中攥著一柄大錘,似乎在等待時機,給於將要爬上來的鬼差致命一擊。
從他的表情上,一瞬間我看不到一絲的恐懼,反而有一種死不悔改的戾氣。那種眼神是豐富的,有貪婪、猥瑣、兇厲、和濃濃的變態。哪怕是我這麼一個成年男子看了,也從心底裡不禁打著冷顫。
這副長相,像極了美劇中的連環色情殺人狂。
我的突然出現,確也使這個罪魂嚇了一跳。他利用精瘦纖細的身材,嗖地抻直了上身,高舉著大錘向我竄撲而來。
“嘈!”我一個激靈,勉強側了側身子,一腳迎著罪魂蹬了出去。
這一腳,包含著我自我保護的意識,也飽含著我對他長相的厭惡。
狠狠地一腳,隨著一聲悶響,我這一腳踢中了他的下體。他凌空一滯,被兩側的山壁一阻,重重跪伏了下去。
罪魂大錘脫手,口中哼哼嘁嘁。
作為男性,我知道這一腳的殺傷力。喊是喊不出聲的,只能憋著氣哼哼。
他蜷縮著,扭動著身子,全身上下肉眼可見地滲出了豆大的汗珠。要不是小道狹窄的緣故,他肯定滿地翻滾。
話不多說,關在這活大地獄的罪魂,我雖不清楚他生前幹了多少腌臢破事,有多少受害者,但看著這副令人作嘔的嘴臉,我直覺地認為我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了。他必定是個大奸大惡之徒。
依照規定和慣例,關押在第二殿活大地獄的罪魂,原本就是死性不改,罪大惡極的罪魂。並且這罪魂沒有選擇四散逃跑,而是選擇固守寒冰嶺,負隅頑抗。這樣的罪魂,留不得。一念之仁,說不定害了不知多少正要攀爬而上的同袍鬼差。
我又盡力抬起了膝蓋,對準他低垂的頭顱,重重一腳下去。
咔啦一聲,椰子殼碎裂,椰肉流滿一地。片刻後,罪魂的屍首漸漸變淡,化作一股煙塵,緩緩向著山下飄墜而去。
這口能量,雖然噁心,也正好讓山下的鬼差們補補身子。
我探出頭,向下一望,山壁下四五米的地方,張鸞正瞪大著眼睛也看著我。
“七爺!”欣喜之情躍然臉上。
我報之以微笑,喊道:“張哥,快,別浪費,吸一口!”
張鸞的一雙大眼,死死地盯著頭頂上向下飄落的罪魂能量,圓撐著鼻孔,長大著嘴巴,發出急切地哼哼之聲。
張鸞猛吸了數口,也不貪戀,砸吧砸吧嘴唇,奮力爬了上來。
我關心地問道:“其他兄弟呢?”
張鸞操著佩刀,警惕地環顧著四周,說道:“二狗在我下面。其他兄弟沒注意。”
我又探頭向下一望,果然李二狗正哼哧哼哧地向我們這兒爬著呢。
“李哥!”我叫了一聲,半探出身子,伸出了手,想要拉扯一把。
我們三人,人貼著人,肩挨著肩,一同在窄道內搜尋著。
我來打頭陣,張鸞和李二狗緊隨其後。
張鸞突然在背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