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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王寧下意識地問出口,他實在想不起來有什麼人整個公安局只有他跟郎姐認識。
「這包裡裡兩萬塊,請那個人來公安局一趟」。局裡領導討論了一夜,最後不得不屈服在輿論的壓力之下。案子拖的越久,壓力越大,對公安局的名譽有損。大隊長知道短時間找到嫌疑人有點難度,所以不得不想另一條路。
「……」誰跟她熟了?王寧反應過來這個「她」是誰之後,表示自己有一句p必須要講。「郎姐跟她見過幾次,而且她的能力比我出色……」
「她要能答應就好了!」大隊長的聲音突然提高三度,意識到不妥之後,掩飾性地咳嗽一聲後又壓低了聲音說:「她要是知道了,保準坐在我這屋裡不走了。」
王寧恍然大悟,合著都沒敢告訴郎晴。
於是這活計就落在了他一個人肩上。
這種事說出去也挺丟人的,這麼大一個公安局,因為上級跟輿論的壓力選擇求助外援,這外援還是個神神叨叨的風水師。
就算凌風她本事再高,名聲再響,也依舊很丟人。
「吶,你不是要找大仙麼,門開了」。阿姨很是好心地喊回了走神的王寧,王寧一抬頭,看見不遠處那門上掛了個白底黑色的牌子,牌子不大,上面字看不清楚。
「謝謝阿姨」。王寧把凳子還給她,一手拎著橘子跟包,另一手拿著手機看了一眼——十點了,這大仙還有懶床的習慣?
凌風要是知道王寧心中所想,一定會打呼冤枉。昨天她開壇做法,又帶著兩隻女鬼去找那大鬼,等她回來收拾好院子都凌晨兩點了!再去洗洗弄弄,接近三點才睡。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王寧懷著悲壯的心情敲開,哦不,推開了風水事務所的大門。
剛剛起床的凌風睡眼惺忪,她看著今天事務所到來哦第一個客人,用困惑的語氣說:「我是不是見過你?」
王寧:「……」
王寧從包裡那出那張信封,暗黃色的信封鼓鼓的,撐開了嘴。他故意把開口對著凌風的方向,讓她看見裡面厚厚的一摞。
只能說王寧來的時機太巧,正好在凌風免費替人超度之後。這正等於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凌風眼裡閃過一絲光芒,被她不動聲色地掩蓋住了。
「你這是?」凌風挑了挑眉,用手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她動作痞氣,頗有一絲放蕩不羈的味道。
「有件事想請你幫忙,這件事對大仙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但對於我們卻格外重要」。王寧並沒有因為凌風的動作而大意,反而更加沉穩了起來。他藏在桌下的手在不經意間握成拳,表現出手的主人現在緊張的心情。
「傷天害理的事不做,有違天理道義的事不幹!」凌風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眼睛卻一直盯著那裝錢的信封。
「……沒那麼嚴重,只是想讓你出頭替我們找個人」。
「我一個風水師,哪會找人啊。」凌風心裡一緊,盤算著是哪裡走漏的風聲,她右手隨便一揮,說道:「這種事你們找警察,找不到去找私家偵探,我只是一個風水師。」
在「只是」兩個字上還特地加了重音。
頗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聽在王寧耳裡覺得她在哄三歲小孩。
「我就是警察,三天前我們見過」。王寧的聲音頓了頓,「就在這裡。」
凌風:「……哦」。原來是她自己走漏的風聲。
「淩小姐,我想你一定知道兩天前的那個晚上,本市發生的那起惡性殺人案,一名快要步入社會的女大學生晚上歸來時遇見了黑車司機,我們找到了受害人,找到了嫌疑車輛,知道嫌疑人的樣子,花了無數時間,檢視了各個卡口監控,卻始終找不到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