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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晴自然看見了凌風沉下的臉色,她這副即不承認又不反駁,反而有點惡從心裡的樣子讓郎晴摸不到頭腦。要怎麼來形容凌風現在的表情呢?像是有人欠了別人八百萬,結果苦主找她這來了,非要她還錢一樣。
「我們覺得可能是他眼花了,這世間根本沒有鬼,他又怎麼看得見」。像是早就估算好答案一樣,郎晴從容地應對各種場景,她自言自語地把問題圓回來,還不忘問凌風最後一個問題。
「你是怎麼找到他的?」郎晴心裡好奇,如果找一個人都能這麼快的話,能替他們警方省不少力氣。甚至說她這趟過來,為的就是這個問題。
這個前來自首的人在這個敏感的時期引起了單位領導的注意,凌風用小半個白天加一個晚上的時間,不光找到了竊賊,還舒服他前來自首。這個工作效率警方望塵莫及,甚至想請凌風出山找一找那個計程車司機。
在郎晴為保人質殺人的那晚,有一個晚會的女人上了一輛計程車,結果被人發現死在了一處罕有人去的小公園的深處。
那條路又正好趕上修路,監控都停了,就算知道那輛車的車牌號,也不知道車主到底去了哪——根據車牌號的搜尋,車輛出現的最後一次,是在通往公園的路上。最後在公園附近找到那輛車,卻找不到嫌疑人。
警方有嫌疑人的照片,可那人就這麼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第15章
對郎晴來說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也曾經想過,是不是那個人在某次行竊的過程中被凌風正巧好看見。凌風看他是住在周圍的熟人,沒好意思拆穿、撕破臉皮,也沒把他跟前幾次的竊賊聯絡在一起,直到昨天自己出現在這裡,發現了她被偷的事。
凌風早就知道偷她東西的人是誰,這才敢信誓旦旦地表示不需要警方出馬,她自己就能夠找到嫌疑人,也就有了今天這一幕。
但仔細想想,不管那個男人在行竊的過程中有沒有被發現,他自首的時候說的話就很可疑。
這起看似普通的入室盜竊案處處透露著詭異,自然地引起了領導的重視。因為是自首,審訊很迅速,男人像倒豆子一樣把什麼都說了,在敘述的過程中不止一次地提到凌風,說她三年前剛剛來的時候做的事,說他昨天晚上看見的鬼。
還不止一次提起凌風神乎其神的本事。
在郎晴過來的時候,另一支隊伍也穿著便裝來到凌風家附近,跟在樹下下棋的老人詢問凌風剛剛來這時做的事。儘管這個問題當初他們問過,但當時大家都把這個當小說聽,沒人放在心上。
他們還問到了「狗爺」的住址,準備去問問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從別人嘴裡傳出來再邪乎的東西,都比不過「狗爺」這個當事人的親身經歷。
此時另一個當事人,也是兩件事情的主人公,她此時的心情有點不太好。
怎麼找到他的?你都不信這世界上有鬼,我還能怎麼說?
明明就是鬼乾的,我怎麼都不能說是自己找的吧,這不是攬功麼?
郎晴眼睛深處的熾熱被她掩蓋的很好,她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詢問她最想要知道的答案的問題。
對於整個單位來說,這都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刑警隊負責的就是查案,每每都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在尋找線索跟摸排嫌疑人周圍關係上。尤其是盜竊案裡的盜竊農村牲畜家禽案,也就是偷雞偷鴨盜狗的案子,這種案件多發於監控水平落後的鄉村,破案率只有個位數。
即使現在攝像頭普及,但也有未被關注到的死角。有無數的罪犯尋到這些灰暗的死角,從警方的眼皮底下走脫,逍遙法外。
如果警方能夠掌握這種技術,可以一夜之間鎖定犯罪嫌疑人……
郎晴眼裡的熾熱再也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