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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不行了,她有了朗晴,有了堅固的鎧甲,也有了軟肋。朗母不是別人,那是生養朗晴的親娘,得不到她的認同,凌風總是有些不甘心的。
客廳突然安靜了下來,朗晴在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她又何嘗不明白逃避只是下策,但是想短時間轉變一個人的觀念又何其難。
朗父把朗母拉進屋就代表有事要說,跟朗母共同生活了近四十年,朗父對自家孩子媽那可真的是瞭解到不能再瞭解。
「很久之前我聽人說過,有關凌風的事」,作為警察,各種訊息自然比平常人要精通,更何況事情就發生在警局。「我聽市局的人說過,凌風有些本事,借她的手破了不少難案疑案。甚至蕭老將軍家的小公主跟她的關係也匪淺,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那種江湖騙子」
朗父話鋒一轉,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
「你是不是又問人家家世學歷了?你覺得一般人家能養出來一個『大師』,還是覺得學校能教會她道術?」
這不是擺明瞭故意刁難。朗父把後半句話吞進肚子裡。
沒人比他這個當父親的心疼閨蜜,在發現朗晴家出現這麼個陌生人的時候,他就把凌風的底細問了個底朝天。
公安局能以日薪一千元的價格請她去局裡坐鎮,花幾萬塊請她出手抓人,對凌風來說,錢這種東西來的格外地快,一筆生意就夠她吃一年,根本不需要辛辛苦苦地去上班。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也希望能抱上外孫外孫女,但是你想想,朗晴都奔四十去了還沒找物件,好不容易有個合適的,女孩子就女孩子吧,總比她孤獨終老要好吧?我今年也要退休了,幹不動了,以後沒事過來蹭個飯不好嗎,非要跟閨女關係搞這麼僵,以後蹭飯都沒地方去。」朗父攬住自家媳婦的肩膀,安撫性地拍了拍,「以後你去打麻將,別人吹她家兒子兒媳哪個學校畢業的,工資有多少,你就吹自己家閨女媳婦,說她通鬼神,會看命。」
「就你會說話」,朗母緊繃的臉也繃不住了,她白了朗父一眼,話語中帶了一絲羞嗔。
朗晴這櫃就算出成功了。
凌家只剩下凌風一個獨苗苗,也沒幾個親朋好友,數來數去她在人間走這一趟也不認識幾個人,倒是鬼認識好幾個。
兩人都不想張揚,合計著去民政局領個證,請親戚朋友同事什麼的吃個飯就算了,也懶得辦酒席,走排場。
第二天一早朗晴就帶著凌風回家拿戶口本,帶著身份證去了民政局,穿著襯衣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在紅底的背景佈下綻放笑顏,隨後被定格在相機裡。
結婚證拿到手了,很少發朋友圈的朗晴破天荒地發了一條朋友圈,內容很簡單,配上了一張結婚證的照片。
「我們結婚了」,隨後艾特了凌風。
無形之中秀了一波恩愛。
凌風看見了那條艾特訊息,她默默地點讚轉發,然後收回手機去抱朗晴,眼睛笑眯成了一條縫。
證領了之後就是家宴,凌風孤身一人,但是朗晴有舅有姨,有叔有姑,滿滿一大家子的人。
朗晴娶了凌風,自然要讓她認識認識親戚。凌風記得幾年前過年的那會,她去朗晴隔壁的阿婆家看風水,那個時候她曾站在朗晴奶奶家的門口,聽見裡麵人說話嘈雜的聲音。
親戚足足坐滿了兩桌,好在是走一番過場,沒人刻意刁難,甚至看在兩個人都是小姑娘的分上,也沒人故意敬酒,一頓飯吃的熱鬧,凌風坐在一邊聽了不少有關朗晴的事。
「從小就跟別的孩子不一樣,不喜歡笑但是學習好,聽話還懂事。」
「不哭不鬧的,誰帶她就行,把她放在一邊就發呆,也不怎麼跟別的小朋友玩。」
凌風在一邊仔細聽著,像是要從隻言片語中拼湊出朗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