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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棠鳶抿嘴。知道自己好像又提到了當下不該提的事。
下一秒，她坐著轉的辦公椅被人按下，她的身體連著椅子同時暫停。正巧，方向背對著他。
棠鳶扶著椅子手柄，眼神放遠，突然就緊張起來。
她看不到身後人的表情，只聽他聲音低低，「那不是因為錢投資的。」
棠鳶還想問，起身扭頭，費聞昭在看腕錶。
「十點了。」
她知道他又要小章送她，她沒回家，行李還在蘇苡家，只是問，「我明天還能來嗎？」
他沒說話，也沒否認，微微側頭看過來。
棠鳶抬眉試探，眼睛彎起，對他笑得輕鬆自然。
「那我明天聯絡你。嘿嘿。」
「我先走啦。」
「你早點休息，辛苦了。」
棠鳶把外套和包包拿好，走出頌風大門，在門口吹著風甩甩手臂，大闊步走著放鬆身體。
樓上，費聞昭透過玻璃，垂眸去看女孩的小小身影，視線跟著她慢慢移動，眼底的深意逐漸柔下來。
其實他昨天就知道她得獎的事，倒沒想過她會這麼快回來。
費聞昭躺回休息室，長長地舒一口氣。
他終於，熬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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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棠鳶趴在軟乎的床上，翹著腳腳發訊息。
她的微信名很簡單，一個eoji糖果表情。她把費聞昭的備註改成【f】，加一個eoji小羊。
糖：【今天幾點下班呢？/跳跳】
f ：【看情況】
棠鳶回了一個花栗鼠嘆氣的表情包，一臉失望。
糖：【你好忙啊，日理萬機的。】
她擔心話題就此終結，側倒回床上，舉著手機打字。
沒料到對方會接話。
f ：【是很無聊，不用等我。】
糖：【我不是這個意思，晚上幾點有時間？】
糖：【想見你一面。】
剛發過去，棠鳶接到小夏的電話，邀請她晚上去慶生，正好又慶祝棠鳶獲獎，還告知了餐廳位置。棠鳶沒法拒絕，便答應了。
掛了電話看到他的訊息。
f ：【晚上聯絡】
棠鳶內心嗚咽，這可怎麼辦。總不能剛約了人家，再說自己去不了吧。
直到六點，她才鼓起勇氣發訊息。
糖：【真的不好意思555我晚上要去給朋友過生日，我晚上不能陪你了，明天行嗎】
兩個小時過去。
費聞昭竟然，沒！回！她！
棠鳶在生日宴上捏著手機猛灌了一口酒。
追男人第二天：臭男人！不追了！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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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中午棠鳶迷迷糊糊醒來，都錯過了午飯，胡亂吃了兩口，又打起精神給費聞昭發訊息。
糖：【我又來啦/偷看】
沒回應。
糖：【我昨天只喝了兩口酒，結果睡到現在】
糖：【今天我去接你下班好不好】
糖：【理一下我嘛】
糖：【/心碎/心碎/心碎】
糖：【終究是我扛下所有】
……
隔了好久，下午時費聞昭打了電話過來，棠鳶還在整理行李箱，她飛奔過去立馬接起。
「晚上要開會。」
「在公司嗎？」
「嗯。」
「知道啦！」
棠鳶又來了精神。她發現，費聞昭太好追了，從來不說拒絕的話，雖然很淡，但見面就有機會——搞！到！手！
棠鳶也清楚，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