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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那豈非弄巧成拙。”
商離低聲道:“你看那韓充的裝扮,並沒有融入與鮮卑部族,而這滿堂賓客的衣著,也是依齊人服飾改制的,且保留大齊士人的風貌。可見,韓充對故土之思,並未因為他身在北燕而有所消減。”
“他若是心念故土父母,又如何會叛離?”謝軒反問,“你依然是在冒險,這很危險。”
商離不否認,“他與慕容公主二兒皆是姓韓,我想他對隴西韓氏依然是有執念的。定國公對他寄予厚望,他在大齊無法完成。可你看看如今的他,位極人臣,想必也希望能讓定國公看到,他並非一無是處。是以,我賭了一把,賭他不會殺我。至於你說的,我不是韓氏女,可他從未去過隴西,也沒有見過韓氏族人,自然也不會清楚我這個人是否真實存在。如今,走一步算一步吧,保住性命不容易。”
謝軒只能應下,“你是韓微,那我該是何人?”
商離道:“韓家部曲,我一個小女娘出門,帶著部曲不為過吧?”
拓跋遲走在前面,把他二人的話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卻不動聲色。
“說吧,你來龍城做什麼?”韓充坦然接受商離的出現,也不再追究他們挾持韓槐之過,“你不會特意來見我這個叔父的吧?”
商離笑意盈人地上前,“我來龍城做買賣,原沒想過如此快就能見到叔父,既是陰差陽錯,誤會解除,我也不妨與叔父直言。我隨少郎君到冀北從軍,但少郎君入營後,我無事可做,蔡夫人把滎陽蔡氏的田產交予我打理,她近年來事務繁多,無暇兼顧,嫡母對她百般刁難,讓她儘快把這些年的虧空補上。我已經命人把荒蕪的田地翻整一新,播種耕種。但要把收成變成現錢,只能到你這龍城來。是以,我想在龍城開立商號,經營米麵生意。”
韓充冷哼,“翻整一新,播種耕種,這說明你還未有收成。你這就想開商號,未免操之過急了吧?”
“不急不行,若是等收成再來,那豈不是失了先手。”商離眉目微轉,“其實阿微是有小心思的,就是想多賺些錢銀傍身。阿微快到及笄之年,因是出身旁支,沒有豐厚的嫁妝,在洛陽找不到好郎婿,我總要有自己的營生,日後才不會被夫家嫌棄。”
韓充挑眉,“你的心思倒是挺多。”
商離道:“阿微不比叔父,嫡出世子,總要為自己謀劃。雖是隨少郎君而來,但也不能無所事事。”
“既如此,你就在龍城多住幾日。”
商離心中一涼,果然還是有風險。
“拓跋遲,槐兒還未醒來,是否無恙,還要勞煩你多住幾日。”
又扣一個。
似乎有哪裡不太對。
韓槐的生辰,因這場突如其來的騷亂,而草草結束。賓客散去,喧囂漸止 。
慕容婉守在兒子的榻前,神情焦急,“你為何不殺了拓跋遲和那女子?不就是一個旁支。”
“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面,我殺一個同族之人,你讓國主會如何想?我連至親之人都能下殺手,他定是要堤防於我。”韓充輕撫她的臉,“莫擔心,不過就是一個不知世事的小女娘。”
“這哪裡是不懂事的女子會做之事?今日生死一線,她卻臨危不亂。”
“世家的教養都是如此,我韓氏乃是世家大族,大齊名門,即便是旁支出身,那也是我韓氏子弟,自小的教養絕不允許有失。”韓充語氣十分倨傲,“我留下她,就是怕她另有圖謀。你讓人盯著,若果然只是來做買賣的,再讓她回去。”
“你方才不是說她不知世事,眼下為何又生疑?”慕容婉從心底不喜歡這個韓氏女,“她會做什麼?”
韓充搖頭,“她說的太多,也太過於合理,這未免叫人生疑。她想到龍城做買賣,可她只要與拓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