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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他們學藝不精,被人抓住了,在衙門審訊之下,紛紛招供,說是某位官老爺的姨奶奶指使他們……”
湘君怒火上衝:“你胡說,他們根本不可能認識我母親!”
孟朱收起將供詞揉成一團,扔了過去,笑容淺淺:“哦,原來是貴母親啊,我說我怎麼猜不出這三四十歲的女人到底是誰,原來近在身邊……”
湘君看了一眼供詞,忽然面如死灰:被騙了,供詞裡哪裡有什麼姨奶奶。她抬起頭,盯著孟朱哼笑著:“你如今越發厲害了,坑蒙拐騙毒,樣樣皆會。”她的視線落在那把匕首上,目光犀利,“怎麼,還想要了我的命嗎?”
孟朱將匕首在掌心裡掂了掂:“這把匕首是一個叫做銀杏的女人給我的,她還與我說了一件事。我聽後,覺得不可思議。湘君,你來說說我該信她嗎?”
湘君躺回貴妃椅上,合上眼,好似不願再看到屋裡的人,她語氣厭煩地抬高聲音:“出去,你給我出去。”
聲音剛落,就聽見有漢子在外頭問道:“二少奶奶,您沒事吧?”
湘君無力冷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不過是因為有人做後盾才底氣十足?可笑可悲。”
孟朱揚聲對外頭說:“沒事,方才見到一隻老鼠躥過去,嚇著我和二妹了。”說完她回頭,委屈道,“二妹說的是,若是我一人我可不敢來找你,擔心你這裡再多出一把劍或者是什麼利器,我這膽小鬼必定要嚇得魂飛魄散了。我可不像你,自小心思大,差點大過天去。”
說完她將匕首平放在桌子上:“那份供詞該如何處置全憑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告誡你和貴母親,別再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衙門不是吃白飯的,我們家孟老爺也不會一直偏聽偏信下去……與其花時間在我身上,不如想想今後的歸宿。距離明年選秀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你若是再這般消沉,最後吃虧的是你自己。”
孟朱出門之前,湘君又出了聲,聲音裡多的是質疑和不屑:“跟我說這些你有什麼目的?”
孟朱回首,笑得平和:“我自然是沒安好心了。”
與秦珂一起離開孟府的時候,秦珂見她情緒不高,於是捏了捏她的臉蛋,問道:“傻丫頭,想什麼呢?”
孟朱異常為難地看了他一眼,神情之糾結實在是無出其右,可把秦珂嚇住了,他又是摟又是抱又是關切詢問。
如此一番,孟朱才皺眉道:“我在想,時候有些早,我們去哪裡坐一會兒,但想了很久才發現,家附近的路我也是一點都不熟,便是想帶你去逛也想不出有什麼好地方,因此……”
她還沒說完,秦珂伸手往她的咯吱窩下撓去:“原是唬我呢,還以為你出了什麼大事,你這女人學壞了……”
孟朱忙著閃躲,笑聲卻再也止不住。
馬車裡的笑聲飄到外頭,綠腰和方正對視了一眼,不由怎麼的都臉紅了。
原本二人計劃著要去逛逛鬧市區的,秦珂說哪裡有些小吃很不錯,聽到有吃的,孟朱立刻附和,並且表現出異常的激情。奈何半路正好遇上了大皇子府的下人,那人氣喘吁吁地還帶著結巴地傳達了大皇子的誠摯邀請。
大皇子與大皇子妃算是他夫妻二人的媒人,如今媒人相邀怎能不去?
二人到達大皇子府之時,早有下人在外頭候著,一見到他們就殷勤地引路。畢竟是皇子的府邸,一應景緻更加奢華尊貴。
金漆染門環,朱門次第開。明燈映如晝,貴氣沖霄翰。
行至主廳,身著桃紅色服飾的丫鬟魚貫而入,笑意盈盈地端上新鮮水果差點,最惹人眼的當屬西域葡萄和哈密瓜,那可是稀罕玩意兒,宮裡頭娘娘也未必能分到,市井上更是見不到影兒。
秦珂與孟朱等了一會兒,只聽著大皇子那朗利的笑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