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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扭過頭來惡狠狠道:「但你哥也只能是我!」
「本來就只有你。」裴讓無奈地笑,「別人最多都只是朋友,連好朋友都算不上。」
裴崢放心了,在辦完意向監護後他更是滿意得想上天,不過勉強地在裴讓面前保持了穩重。
因為裴讓真的快上天,手續辦完還沒出大廳,就樂得直蹦噠。
裴崢拉扯了好幾下才讓人步履穩重下來,但裴讓嘴沒停,叭叭地說要買酒慶祝一下。
「我們倆的酒量你心裡又不是沒數。」裴崢說。
裴讓認真地看著他:「但結婚不都是要喝酒的嗎?」
好嘛,倒是這個理。
反正大喜的日子,喝醉了也不妨事。
唯一出了點差錯的是,喝醉了是真起不來,原本準備好的花樣都沒法實行,倆人醉得東倒西歪,醒過來才發現在地毯上睡著了,連床都沒上去。
經此一役,二人默契地達成約定,以後再隆重的紀念日,都不要用喝酒紀唸了,這太耽誤事兒。
裴崢年前帶裴讓去掃了墓,母親葬在市郊的墓園,那裡有很嚴格的管理規定,故他們去掃墓也只帶了兩束包裝樸素的黃白菊花。
反正裴崢不信那些,覺得燒紙錢母親也未必能收到,人死如燈滅,燒紙也好供奉也好,都是為活人求個心安,對於死者似乎沒多大好處。
連帶裴讓來這裡,也不過是為他們倆的以後求個心安,似乎來看望母親,就能得到她的祝福——他們倆不可能擁有彼此父母的祝福。
事事不會圓滿,總會有那二三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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