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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悵然若失,久不能言。
司映潔陡然生出危機感,不能讓老夫人對司元柔心軟,祖母以後必須向著她,給她撐腰才對,「祖母,人往前看。」
老夫人被喚回神智,看向司映潔似找到了發洩的出口,「都是你!」
老夫人蒼老如枯樹皮般的手指著司映潔,司映潔嚇得後退一步,強扯著嘴角,「祖母何意?」
「如不是因為你,不是你挑唆,柔姐兒怎麼會在家中受委屈?」老夫人起身拄著柺杖步步緊逼司映潔,她回想起司元柔出嫁前的事兒,所有問題的根源都是司映潔,她的愧疚與懊悔全部轉變為對司映潔的指責,「都是你的錯!」
老夫人氣憤地吼出聲,責罵司映潔令她心中安慰不少,不是她的錯,她只是受了司映潔矇蔽,若是長子有何不甘,千萬別怨她。
柳氏護女,捨不得老夫人罵女兒,衝過來擠在司映潔前面擋住老夫人,一不小心將老夫人撞了個跟頭,往後仰著摔去。
司文定臉色煞白,跑過來要扶老夫人卻晚了一步。老夫人的胳膊被托住,腰臀磕在了地上,她發出痛吟,柳氏慌忙撲過來檢視,「母親您沒事吧?兒媳不是故意的。」
司文定一把揮開柳氏,「還不去請郎中?」
「是是。」柳氏狼狽地起身,出去吩咐。
司元柔同蕭淮笙離開將軍府,她們出來得太快,路上街坊百姓議論紛紛。蕭淮笙護著司元柔上車,沒理會那幫閒人,讓人駕車直接回淮王府。
司元柔往蕭淮笙身邊坐了坐,貼近他。蕭淮笙習慣性地摸摸司元柔的頭髮,少見地安慰人,「不要在意他們,你以後有我。」
他只說一句,平平淡淡的,沒有任何詩情畫意,司元柔卻覺心口熨貼般溫暖,她不知說些什麼回應蕭淮笙,如何口頭的感謝都不足以表達她的心緒起伏。於是她又往蕭淮笙身邊靠靠,把腦袋湊近一些給他摸。
蕭淮笙見狀險些沒繃住表情,他故作矜持地把司元柔擺弄著坐正,「嬌氣。」
司元柔滿頭疑惑,她哪裡嬌氣,她是看叔叔喜歡揉她腦袋才給摸的,換了別人根本不行!
司元柔賭氣地撇開臉,不理蕭淮笙,可沒一會兒她又悄悄地挪過來。蕭淮笙將一切收入眼底,卻當做什麼都沒發現的模樣,正襟危坐,任由司元柔用小動作試探她。
叔叔方才在將軍府說了好多話,為什麼在車上不跟她說話了?司元柔還想再多聽一些關於父親的事情,叔叔似乎知道很多,同父親交情也不一般的樣子。她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與思念之情,拉住蕭淮笙的手求道:「叔叔,你還知道我父親的什麼事呀?」
剛說完她嬌氣,這不就來撒嬌了?蕭淮笙心中暗笑,面兒上認認真真回應道:「沒有。」
其實他年輕時,對司戎安的家事根本不感興趣,都是司戎安話多拽著他講個不停,把家裡的好事兒壞事兒全告訴他一個外人。蕭淮笙被迫灌輸幾次後不耐煩,故意避著司戎安,然而司戎安這個親切的老大哥堅持不懈地主動尋他,他才繼續被荼毒。
蕭淮笙與司戎安年紀差不少,兩人本不該有除公事之外的接觸,更別說深厚的交情了。能讓蕭淮笙記住司戎安和他一家子的事兒,全憑司戎安的個人努力。時隔多年,他很多事情都忘了,能記起來的差不多都說了。
蕭淮笙曾很不解司戎安為什麼從軍中那麼多人裡單獨挑了他出來講,現在看來倒是緣分。
司元柔唇角耷拉下來,有些失望,連聲音都悶了,「好吧,謝謝叔叔。」
她不高興了,蕭淮笙心裡毛毛的,努力想著關於司戎安的一切,他確實有件事沒告訴司元柔,但那件事牽扯到他,他還很不光彩。
司元柔低聲說起,「叔叔,其實我挺羨慕姐姐的。她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