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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映潔實在想不通蕭淮笙怎麼會體貼司元柔,只能當做偶然了,畢竟淮王行事難以捉摸,幹什麼都不奇怪。
司元柔把手爐籠進袖內,不讓別人再看到。只有袖間散發出的隱隱香氣,縈繞在馬車內。
而此時蕭淮笙正在密不透風的馬車中趕回府,他的面色不太好,微微失幾分血色,泛著股脆弱的透明感。
僕從遞上一杯滾燙的熱茶,「王爺,您暖暖手。」
蕭淮笙捧著茶盞,卻絲毫不覺燙手。他本身體熱,對高溫反倒不敏感,但對寒冷,他體感是常人加倍的冷。以前,他是不懼冬日的,現在卻不得不時時刻刻取暖。
「王爺,您不該將手爐給那位小姐的。」
蕭淮笙冷冷瞥他一眼。
僕從訕訕閉上嘴,他知道王爺不會聽他多說,但他還想勸幾句。那手爐不光是取暖,裡面還點著王爺必用的蘇合香,竟然隨手給別人,哪有王爺這麼不愛惜自己的人!
……
司元柔回府,第一件事便是打發了彩玉,這個上一世背叛了她的人。
不知司元柔為何忽然發難,彩玉撲通跪下,連連告罪,「小姐,請您明示,奴婢犯了什麼錯,您近日冷落奴婢,還要趕奴婢走?」
「沒有理由!」司元柔不可能將前世之事告知於人,而今生雖什麼都沒發生,但司元柔心裡的坎兒過不去,乾脆將人趕走,讓她另謀出路。
彩玉向彩蝶使眼色,盼她來向小姐求求情。她們都是當年將軍夫人選中放在司元柔身邊的,彩蝶一定不會不念舊情。
果然,彩蝶跪在她身側,乞求,「小姐,彩玉雖然嘴快了一點兒,有時說話不中聽,但大體還是向著小姐您的。您若是介意這個,讓彩玉改,或者您罰她,別趕她走好不好?」
「不是這個原因。」司元柔從匣子中拿出彩玉的賣身契,「這東西你收好,我再給你十兩銀子的路費,你愛去哪去哪吧。」
彩玉見此真的落淚了,她捨不得小姐,捨不得將軍府,為什麼小姐一定要棄了她?她離了將軍府還有哪裡可去呢?家不能回,她那賭徒父親一定會把她賣進青樓,而在外面供事也不會有將軍府來得舒服,她不能走。
「小姐,求求您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吧!奴婢是夫人留給您的,夫人去世本就沒留下多少東西,您把奴婢趕走,真的不會後悔嗎?」
還敢提她娘親,司元柔將賣身契和銀兩都扔在彩玉面前,氣得不行。她娘親留下這些人肯定不是為了有朝一日背叛她,若是一個今後註定背主的人,趁早趕走才是真!
本來彩玉的賣身契在她手裡,司元柔哪怕將彩玉關在院子打殺了都沒人能管,她肯放彩玉自由身,已是寬容大量,彩玉還要得寸進尺,想著用娘親來壓她!
如此,司元柔語氣便不太好,「我這小廟裝不下你這尊大佛,你走吧!」
彩玉哭成淚人,都不見司元柔心軟,拿著賣身契起身往老夫人院裡跑去。
彩蝶不太清楚原委,也覺彩玉可憐,可她並不試圖再勸司元柔。她的主子是司元柔,主子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
「小姐,您要是實在不喜彩玉,找個錯處讓她擔了,名正言順地打發她走不就行了?」
司元柔擺了擺手,「不必。」
為了趕走一個婢女,她還得大費周章陷害彩玉?
「她不值得我花更多心思。」
彩蝶點了點頭,「是奴婢狹隘了。」
小姐肯定不屑做這種醃臢事情。
司家二房的夫人柳氏幾日前探親去了,剛剛回府來拜見老夫人,正跟老夫人聊著呢,一丫鬟花著張臉衝進來了。
老夫人皺眉,「沒規矩!誰讓你這樣來的?」
柳氏掩唇笑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