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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重逢的畫面,總是輕而易舉就能想像的浪漫又戲劇性。
可她沒想到會在這樣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撞上這樣一幕。
他變了,瘦了許多,稜角瘦削凜冽,氣場強大,鬢角剃的很短,一副生人勿進的冷淡模樣。
可又好像什麼都沒變,以至於時念念在一瞬間就想到了五六年前的時光,金燦燦的陽光,教室最後一排角落的兩個座位,老好人脾氣的老蔡和總是咆哮的英語老師,以及那個光芒萬丈的少年。
陳清的聲音打斷她逐漸飄遠的思緒:&ldo;你先去那躺著吧,我給你再檢查檢查。&rdo;
江妄走到另一邊,時念念下意識轉身,欲蓋彌彰的重新扯了扯口罩。
他往旁邊掃了眼,看到女人的背影后輕皺了下眉,並未多留意,躺在椅子上,倦怠的閉上眼。
時念念透過眼前櫃子上的玻璃悄悄看他,便看著他抬手捏了捏鼻樑,眉間微蹙,看上去疲倦極了。
這些年過的很累嗎,之前耳朵做過手術又怎麼還要來耳科看病。
她站在一邊心酸的想。
心臟撲通撲通跳動,震耳欲聾,她咬著下唇,無聲的抬起手抵著胸腔的位置,心裡默唸著,別跳了啊。
陳清坐在另一邊,扭頭對她交代幾句,讓她幫忙拿下隔壁間的器械。
她連&ldo;嗯&rdo;一聲都不敢,點點頭出去了。
臨近門診下班,走廊上沒來時喧嚷,她後背抵著牆喘了一會兒,才從方才的窒息感中脫離出來。
很快取好器械回去,江妄旁邊還站了一個一身西裝的男人,看樣子是助理,正在一邊跟他匯報工作,聽著挺複雜的。
而江妄始終閉著眼,陳清有時問幾個問題他才說話。
時念念沉默把器械遞過去。
&ldo;行,你等我會兒,這裡處理完再去耳科。&rdo;陳清說。
時念念點頭。
陳清做了一系列檢查,低聲囑咐著:&ldo;你這工作再怎麼忙也不能不休息,你這耳朵又不是沒受傷過,再這樣下去遲早聾了。&rdo;
他是老教授了,還是被稱為脾氣古怪的老教授,如今敢這麼對江妄說話的沒幾個。
江妄倒是不惱,含混笑了聲。
他這樣放鬆下來的狀態又有了當年的神色,時念念久違的心跳。
一旁助理說:&ldo;明天晚上有盛氏承辦的晚會,盛家小姐來過邀約,想讓您作為她的男伴入席,目前還沒給回復。&rdo;
江妄手指在扶手上漫不經心敲兩下:&ldo;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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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久留,離開時時念念藉口出去了趟避開。
腦海中都是方才他們話中的內容,盛家小姐,男伴,去。
她不是不知道這個盛家小姐是誰,甚至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了,盛向晚,之前的高中物理競賽就見過。
時念念也在新聞上看到過關於江妄和盛向晚的內容,她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回憶新聞上的內容,郎才女貌,有意商業聯姻。
她沒相信過,江妄一定不屑於商業聯姻也不需要,可當親耳聽到他提及關於盛向晚的事情,還是忍不住心顫。
她洗手回辦公室:&ldo;陳教授。&rdo;
&ldo;行,走吧。&rdo;
兩人往耳科方向走,路上時念念忍不住問:&ldo;剛才那個人,他耳朵受傷很嚴重嗎?&rdo;
&ldo;復發,他那算是老毛病了。&rdo;
陳清簡要講了江妄的狀況。
時念念才知道,當年的一些事情。
江妄進入國家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