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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尊嚴與自由,影片拍攝期間,全部統一行動,沒事兒的就呆在房間裡面上網,薩利埃裡家族會為他們提供美味的食物,乾淨的飲水,舒服的床鋪,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只要他們乖乖的,不然的話立刻踢出去滾蛋,而且擔保從此之後,除了爛在陰溝洞裡之外沒第二條路給他們走。
“可是……”導演兩眼無神的豎起一根手指頭:“我們這兒,有個至關緊要的問題……”
毒品。
假如在費倫,巫妖當然有著上百種方法收拾這些意志薄弱的混蛋,不過現在……他看了眼跪在地毯上,翹著屁股,抱著劇本左右搖晃著腦袋兩眼迷濛在列印字型的空隙出艱難地作著修改的人(?)——亞利克斯的意見進一步引發了這個半骷髏編劇的靈感,他在昨天早上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沒睡覺,沒喝水,也沒吃什麼東西,上廁所,一個勁兒地要以最溫柔最細緻的情感,最純潔最無邪的信仰,最可愛最高貴的形象塑造出人性中最為扭曲,狠毒,偏執,噁心的部分——一邊爬在茶几上的編劇助理旁若無人的哭泣著,他負責著最後的修飾與整理,現在正在體會俄狄浦斯亂。倫所生的女兒在最後一幕時的心情……還有分鏡頭的負責人正在那裡神經質地狂笑著在一厚疊白紙上拿著鉛筆抽搐自己的手指,手臂,脖子;攝像部分的人員還算安靜,坐在門檻上絕望地眺望朝陽;而宣傳策劃的負責人則尋找著巴巴拉,:“巴巴拉呢,或者隨便什麼玩意兒,我需要緋聞!緋聞!”一身黑色緞面無尾晚禮服的他尖叫:“或者導演和編劇發生可怕毆鬥!為了和我們的男主角約會!還有門口撿垃圾的老太太,由於我們的垃圾過多而造成她的恐慌心理以至嚴重的精神創傷,所以索取一千萬元的賠償!”
亞利克斯開始覺得自己犯了一個錯誤,“有毒品他們會好一點?”
“不。”導演說:“他們會更加興奮,然後完蛋的快一點,可是那至少能做好事兒。”
“我不能提供毒品。”雖然不知道堂。何塞的真正意圖,但亞利克斯認為在這種時候被發現藏毒並不是什麼好事,他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包淺綠色的藥粉遞給導演:“化在冷水壺裡一人一口,還沒能清醒的多給一口。”
“新貨?”
“不。”亞利克斯搖頭:“提神的薄荷精。”在看到導演失望的神情時,他陰森森地微笑了一下:“絕對有用。”
他走到屋外,雖然只有4個小時,但冥想效果異乎尋常的好,身體中微薄的,但絕對存在的魔力緩慢地流動著,這是之前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做到的,亞利克斯開始思索著其中的原因,他記得在原主人的記憶裡有著這樣一種理論,此位麵人類的身體中有著一類所謂天然興奮劑的物質,喜悅,痛苦,或者任何一種強烈的刺激都會令身體加快加大這種物質的產生,它甚至在某些情況下可以製造出超人——但在費倫,無論是成為巫妖之前還是成為巫妖之後,他似乎每時每刻都在人類所謂極度刺激中度過,也沒有發現自己突然魔力大增或者力大無比——也許是導師的教育所致?導師認為,冷靜與自立是一個法師最為基本的素質——他經常看到導師獨自一個兒在密銀的塔壁上狂笑著磨爪子,重複平滑——粗糙——平滑……的迴圈過程並且發出極其刺耳的聲音來穩定自己的情緒——所以在別的嬰兒還以哭叫來獲取食物與其他照顧的時候,他已經懂得安靜地自行召喚一個水滴而不是水球來緩解自己的焦渴,雖然前者的量只能潤喉,但不會在他掌控不好的時候弄得自己溼淋淋,然後在亡靈塔永恆的寒冷與黑暗中體會一個生者如何慢慢轉化為初級殭屍的全過程。
這也許就是他對於成為巫妖沒有絲毫疑慮與猶豫的原因,他總覺得,自己六十餘年的人類生活與兩百多年的巫妖生活並沒有什麼區別。
事實上他認為自己在前24小時內冷靜的分量也沒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