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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也就是類似於亞歷克斯之類的上層人物,在走進,走出實驗基地之前也會在第二道隔離門與第三道隔離門之間更換全身衣物——這既是檢查,也是避免與軍裝迥然不同的實驗工作服成為落在有心人眼中的疑點。
不過她並沒有急切地將自己的疑問一股腦兒地傾吐出來,而是抿緊了雙唇,和兩個男性一起離開了龐大的地下實驗基地——她和亞歷克斯,維爾德格一樣,是有著特殊許可權的人,無須經過一系列繁瑣的申請與稽核就能在這個已經被軍方列為軍事區的荒島自由行動。
這還是在這座耗費了數億資金的粒子碰撞機尚未締結出什麼出色的成績之前,一旦這些研究者取得了真正的“果實”並向王室與政府呈現的話,這裡的級別大概還會進一步上升。
撒丁初夏的明豔陽光與微帶著少許寒意的海風從三人(?)的面孔與身體表面滑過,他們走出的地方十分隱蔽,但也同樣普通——和任何一個軍事基地的地下設施出口一樣,也許尋常人會覺得好奇不已,但對於那些看慣了這些東西的“特殊人物”來說,這兒的一切都乏善可陳——以衛星觀測、無線電偵察、船舶補給為主要目的一個小型軍事基地,幾乎每個國家的內海島嶼都會有。地上基地佔據的面積並不是很大,原生態的島嶼上植被茂密,棲息著成千上萬只海鷗和其他候鳥,亞歷克斯他們走過的時候,棲息在基地邊緣的,粗嗓子的紅喉潛鳥和聲音尖細的海燕。還有小信天翁成片成片地飛起,旋即落下——除非萬不得已,撒丁人很少捕捉和食用海鳥,它們其中的大多數被視為海中死者的靈魂化身,確實,在廣袤的海面,孤單的島嶼,無盡的黑暗或者光明中,總是會看到海鳥在飛舞,一隻或者很多隻,找不到它們出現的端點,也找不到它們消失的盡頭 。
被海水沖刷風化的海岸,基岩裸露,礁石林立,海蝕地貌十分突出,不過既然是準備作為船舶補給的基地,一個安全隱蔽的港口還是必不可缺的,一艘體積小巧,塗裝成灰藍迷彩的作戰軍用艇正在靜靜等候。
喔哦——維爾德格想道,這個小姑娘的謹慎值得讚賞,問題是。如果她不再說些什麼的話,那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亞歷克斯說些什麼了。
“亞歷山大教授,”小姑娘在迎接的人尚未接近他們的時候終於提出了自己的問題:“我想要知道……如果您能夠回答我的話……”
“您所教導給我們的——究竟是神學,還是科學呢?”她簡單而明確地問道,看來這個問題纏繞在她的心裡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亞歷克斯的打擊般地警告與否認只是個誘因而已。
亞歷山大。薩利埃裡。費迪南德在信仰方面是一個令人難以作出結論的存在,大部分人都是如此認為的——他是撒丁國教未來的教首,雖然現在撒丁國教已經被舊約公教所承認,被視為兄弟教派,但不可否認的,無論在此之前還是在此之後,教首的繼承者都不會是一個無神論者,也不可能是一個泛神論者,他必然是個聖哲的忠實信徒,毫無疑問,雖然撒丁王室對於教堂以及其它一系列宗教事務,無論是屬於國教還是舊約公教,都無法以“熱忱”兩字形容,但聖蹟的一再顯現足以駁斥任何一個指責——但從另一方面來說,王儲的表現令那些舊約公教的信徒們憂心忡忡,他似乎並不介意承認、肯定與尊重其他的宗教,即便他們所信仰的並不是聖哲,譬如說——東加的“野獸掌控者”,丹加的“活女神”,奧丁的“阿瑟神系”,西蘭的“真主”……或許是錯覺,但近十五年間驟然興盛起來的各類宗教背後與周圍都似乎有著這個男子模糊的身影。
最重要的,他真正地重現了“鍊金術”的輝煌——可以說是大部分近代科學的幼生態的鍊金術曾經被舊約公教認可過,但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