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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小東西往往比人類更敏感,好吧,反正這不是什麼壞事兒。”堂。何賽聳聳肩膀,把小圓餅浸到咖啡裡,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對了,亞利克斯已經走了?”
“今天凌晨5點的飛機。耶爾陪同。往撒丁首都。”
***
建立一個魔法陣,最基本,最重要的是什麼?實物圖騰?魔咒?法陣?都錯了——是魔力。
沒有魔力,魔法陣就只是一個好看的圖形,也許可以用來裝飾貴婦人雪白的胸膛,或者是紋在武士熊一般的後背上顯示他的勇武,但對於一個法師來說,大概還不如一顆蝙蝠的糞便或者半截蛤蟆的舌頭值得他關心。在這個低魔位面裡,想要憑藉那些稀薄的自然魔力來完成死靈轉化陣的巨型魔法陣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連薩利埃裡家族的地下室裡的那個魔法陣,都是亞利克斯用了自己五分之一的血液勾畫的,而它的作用不過是吸納負能量以滋養維爾德格的靈魂,時效僅有一個星期——如果死靈騎士轉化陣也要用這個方法的話——那巫妖起碼得有成年藍鯨那樣肥大的軀體才能讓這個法術不至於中途失敗反噬。
(成年藍鯨:身長可達30米左右;體重約170噸;一張嘴就可以開到容10個成年人自由進出的寬度。)
所以亞利克斯覺得耶爾的哀嚎完全是故作姿態,他還沒把所需要的寶石列上清單呢,不然那捲紙最起碼還要多出5英尺。
堂。何賽一時間也無法找到那麼多的寶石,不過他給了亞利克斯一個地址,一個姓名。
“去找這個人,”堂。何賽理所當然地說:“放心,你儘可以予取予求。而且,”他撇了撇嘴:“世界上大概也只有這個人可以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種類的小玩意。”
這些小玩意可以毫不費力地滿足一個小國家整年的財政支出。
第六小節
中午時分,亞利克斯和耶爾到達了撒丁都城。
這是一座古老而陰冷的城市,與充滿了陽光與烈酒的聖南西亞市完全不同。14至16世紀是它的鼎盛時期。古城被深深地峽谷所圍繞,古老的房屋就在峽谷邊,陡峭的街道兩邊是高而窄的樓房。小城中密佈著如迷宮一般的小徑。
他們按照堂何賽。給出的地址一直走到一個深藏在小巷末端的建築物前,它的老舊的高大的弧形木門緊閉著,和其他的房屋那樣有著沙黃色的牆壁和掛滿了牆壁的攀援植物,亞利克斯輕輕地敲擊了一下黑鐵材質的門環,大門立即被開啟了,速度之快讓人以為那個衣著整齊的黑衣中年男子在1個小時之前就等候在門後了。他禮貌而疏遠地向兩個陌生人行了半禮——也就是肩膀向下傾斜不超過15度。
“午安,亞歷山大。薩利埃裡先生。午安,耶爾。魯美利卡瓦斯。安納多先生。”他示意兩人跟著他走,三個人沉默著穿過寂靜的,盛開著無數黃水仙與玫瑰的岩石庭院,轉入一個蔭涼的迴廊,經過半封閉的門廳之後,又經由一條兩側牆壁掛滿了古舊畫像的寬敞走道進入一個小會客室,亞利克斯注意到,迎接他們的人步伐穩定,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右手習慣性插在外套的衣襟裡——這是舊貴族的常見動作,因為撒丁都城的冬天特別寒冷,大面積的落地窗與門又令得王宮與貴族宅第那些高大空曠的房間裡總是陰風嗖嗖,即便燃燒著壁爐也很難溫暖的起來,但按照禮儀規定,在室內是不允許繼續帶著手套的,為了隨時可以拔劍應敵,貴族們就把右手插在衣服裡取暖以免凍僵——這個並不曾自報身份的男人為兩人開啟門,“請稍候。”他說。
大約一兩分鐘之後,從另外一個門裡走出一位身著黑色長裙的婦人。
“這是朗巴爾侯爵夫人。”男子介紹道,她面色和藹地向兩人點了點頭,邀請他們坐下:“雖然……這樣做確實有點不合禮儀。但我們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