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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且還在生死邊緣掙扎。這樣的人，就算你看透了他表象，卻是永遠看不透他的本質的。

叫李清昊意外的時候，在他送走威伯特·東木沒多久，接到了柯奇的電話。

第5章

“我一直在等，等你給我電話，可是今天，我還是忍不住了。”柯奇優雅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調情，可只有他們當事人知道，那中間，夾著很多很的苦澀。

李清昊沉默了一會兒，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誰也不會去注意，這個俊美的青年，那蹙起的眉頭，也夾著很多很多的無奈。不過對著電話，他仍然輕笑出聲。“怎麼，嫌愛的證據還不夠？”

這樣能夠彼此調侃的李清昊，是柯奇所熟悉的。可是他也同樣知道，只有在電話裡，這祥的李清昊，只能夠出現在電話裡了。“那是當然，一輩子都不夠。”柯奇和南城烈不同，對待李清昊柯奇很理智，就算心裡有微恙的感覺，他曾經還是理智過。可是南城烈而對韓銘煦，從來沒有理智過。從動心到堅定自已只愛他一人，他從來沒有理智過。

如果他理智，他就會知道那個人，是他不能愛的。

所以柯奇輸了，就算他曾經沒有親手殺死過韓銘煦，李清昊還是不會愛他。因為，他太理智了。李清昊本身就是一個理智的人，所以他需要一個像南城烈那樣熱情、那樣不理智的人來帶動他的人生。

噗嗤……很輕的笑聲，聽在柯奇的耳朵裡，暖洋洋的。

“這幾天，過的好嗎？”不敢打電話是真的，在等他的電話也是真的。可是柯奇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也需要自已的電話。

“還不錯，請人在研究TRKS解藥。”李清昊想了一會兒，還是如實告訴他。

“芙麗絲的解藥是假的，對不對？我就知道她不會真心給你解藥的。清昊……我……”

“柯奇，不要說。”李清昊閉上眼，“柯奇，不要說，我可以將一切都當成沒有發生過。

柯奇本來想說：清昊，我想過來陪你。可是那還沒說出口的話，那還沒表出來的情，已經開始夭析了。

而李諳昊口中的一切都當成沒有發生過，淡然不只是李清昊被他連累吃了TRKS病毒那麼簡單。其中隱隱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已所不知道的。然任憑柯奇怎麼想，他都找不出答案。那是當然，因為他怎麼可能想到，韓銘煦沒有死，而且重生了？

對於被他親手殺死的韓銘煦，他是十分確認他的死亡的。

愛上一個被自已殺人的人，這是最深的懲罰。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李清昊知道柯奇向來走個有主見的人，可是主見有時候，也是偏激。“柯奇，我的事情，關於TRKS的事情，你都不要參入，好好的當你的國王。你不是要自由嗎，柯奇，如果你能站在王權的最高階，那麼，你要的自由才會實現。

“柯奇……把國家解放吧，解放成民主的國家。”這祥，韓銘煦和柯奇的悲劇，就不會再發生了，這樣，你的心，或許就會從黑暗裡解放出來了。

“清昊，什麼時候開始，你竟然也變得那麼偉大了？我從來不認為李清昊是個偉大的人。”解放這個國家？柯奇冷笑，他對父母的恨有多深，那麼對這個國家的厭倦就有多深。解放？他不願意做這麼勞心勞力的事情。

“柯奇，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李清昊突然打住了話，他本來想問，也許，你從芙麗絲那裡聽到的故事，並不是真的。可是他想起柯奇並不知道自已知道他的身世，這樣一來，不就什麼都揭穿了嗎？

“清昊，我還有事情，今天先到這裡。”柯奇沒和李清昊說再見，就掛了電話，這祥衝動不像是柯奇的作風。李清昊有些疑惑，不過也僅僅是疑惑，因為，他沒有時間去想別人的事情了。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