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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來了一瞧,好嘛,人家不僅請了他們,還叫了家裡其他人來吃。比如說昌東伯的三個庶子。
還有兩個人不認識,一打聽,好嘛,是那個生了小庶子的妾室的兄長和姐夫。
這……這簡直荒唐!
文遠侯一身清貴,哪裡見過這種樣式的,想走又覺得不好,而且跟昌東伯很久沒見了,還是想要敘敘舊的。
於是拉著桑先生的手坐下來,恨不得捂著眼睛捏著鼻子說話——沒辦法,其他人實在是不堪入目,身上的氣味不堪入鼻。
桑先生:「……」
他還是比文遠侯通人情世故的,笑著道了一句,「這羊是和光兄親自去挑的,上好的羊肉,咱們還是快些吃吧。」
沒瞧見那什麼妾室的兄弟和姐夫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嗎?
昌東伯聽出來嘲諷了,但是他做沒看見。這些年出門在外,阿兄和姐夫幫他良多,有了好肉,自然要一起招待的。
他就招呼人吃,「烤全羊在禹縣可不多見。」
是根本沒有!他姐夫吃得兩嘴流油,倒是兄弟矜持一些,可能是文遠侯和桑先生在,他沒好意思放開吃,但是那個吃相,那個在羊肉上面上下其手的手,都讓文遠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他本想著,今晚是故友相逢,又可能喜結連理,所以必然是兩眼淚汪汪,抱頭痛哭,然後鼓瑟吹笙,最後他寫出一首紀念此次筵席的詩句,傳頌百世。
——誰知道,竟然是這般的。
痛苦,委實痛苦,文遠侯氣得心絞痛,朝著桑先生看一眼,桑先生便知道他的意思——這是要走了。
他就當做看不見,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手:現在可走不得,還有正事要做呢。
然後看看左右,就見三個庶子都到了,只嫡子和懷楠不在。嫡子為什麼不在,桑先生倒是也能猜得出一點,大約便是昌東伯夫人不願意他跟一群庶子和農夫一起吃飯。
懷楠應是去英國公府不在,不過即便在,怕是也不被允許來這裡。
他就嘆氣一聲,開誠公佈道:「民懷兄,今日來你府裡,除去給你接風洗塵外,倒是有一樁事情,要與你說說。」
昌東伯表字民懷,聞言點頭,「先生請說。」
桑先生:「我這樁事,確是要做媒——您的三子懷楠,與我做了弟子,我便有意說和光兄的九女給他為妻,不知你意下如何。」
昌東伯就知道他要說這事情!他也不怵,早就想好了,笑著道:「這事情,雖然是先生提的,但是我在禹縣的時候,倒是給他相看好了一個姑娘。」
桑先生臉色一沉,文遠侯不可置信,直愣愣的問,「不對啊——我之前不是寫信告知過你一回麼,你還說好。」
昌東伯笑起來。他之前懶得管沈懷楠,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他還想要好處呢。
他看著懷裡三歲的幼子,往桑先生那邊推了推,「先生,您看看,我這小兒子,可能入你的眼?」
即便不通人情世故如文遠侯,也知曉了他的意思!
他氣沖沖的站起來就罵,「好哇——你這是要用學問換姻緣?民懷啊民懷,我以為你只是墮落了,未曾想到,你竟然是變了一副豬肝心腸。」
然後甩袖直接走了。
桑先生:「……」
他苦笑,淡淡的道:「那就來日再談吧。」
然後一路追文遠侯。兩家住的近,文遠侯早叫嚷著回屋了,因住得離主院近,他高聲叫罵,雖然氣勢不足,但因多年不曾見過他罵人,唐氏連忙出來看熱鬧。
桑先生緊跟其後,勸解,「你也不用惱,咱們不答應就是,我是懷楠的先生,我就算是做了這門婚事的主,也是可以的。」
結果文遠侯沒有罵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