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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都知道……”
斑駁的木門上,大紅的剪紙上倒著一個福字,左右兩旁還畫有天蝠,正寓意“遍地有福”。奚畫只瞄了一下,仍靜靜前行。
尚沒走幾步,她驀然覺得那字有點熟悉,回頭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然後停住腳。
“怎麼了?”
見她皺著眉,神色慌張地在書袋子裡翻找東西,關何不禁問:“在找什麼?”
“我在找那張圖紙……”
“圖紙在我這兒的。”他說著便從袖中拿出,“昨日走得匆忙忘了給你。”
“快給我瞧瞧!”
奚畫一把奪過來,抖了兩下把圖樣展開,定神去看那幾個字。
“果然……這山字出了頭!”
“山字?”關何不明其意,“什麼?”
她把圖紙遞給他:“你瞧,望山樓的山字,中間那一豎是不是寫出了一點?開始我還當是筆誤,原來這字是要倒著看的。”
“倒著看?”
關何接過圖紙來,將其翻轉了一圈。
“由字倒過來便是甲字,山字倒過來就是巾,日和中不變的話,連起來就是……日甲中巾……”
他略感莫名地搖頭:“還是讀不通。”
“呃……”
好像也是。
奚畫撓撓頭,輕抿了一下嘴唇,但見這日字被放在最北端位置,她略一思索,不確定道:
“既然連著讀不通,你說這字會不會是指的書院的某一處地方?”
“日字麼?”關何沉吟片刻,“那就只有藏書的日月閣了。”
“走。”奚畫拉著他就掉頭,“我們回去看看。”
*
日月閣門口,一地樹影隨風輕搖,張伯從門檻上站起身,哈欠連連,滿眼困淚。他一面把門開啟,一面深感不解:
“都這時候了,你們兩個小娃娃不去上課,跑到這裡來看什麼書?”
奚畫敷衍著笑道:“是、是先生讓我們來借書的……”
“那動作快些。”張伯提著茶壺噙了口茶水,往臺階上一坐,“這會子還不到開門的時候,被院士發現了,我可是要捱罵的。”
“誒,誒……好!”
她滿口答應,快步走進書庫裡,舉目掃了掃四周。藏書閣可不小,裡外一共兩間,不過若是有藏寶圖等紙類之物放在此處倒是很有可能。
奚畫走了幾步,問道:“日字下面那個,是什麼字?”
關何低頭看:“甲。”
“如果是甲字……”奚畫往前面幾架書櫃走去,摸著下巴打量。
“我記得日月閣的藏書櫃分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個架子,如此一來,會不會是在甲字櫃?”
“找找看。”
正走到書架面前,這一看整整齊齊摞書,奚畫不禁頭疼地摁了摁眉心:“書櫃上下一共有八格,從左至右一共十五列,其中書籍少說也有百來本,這得找到什麼時候。”
“既然甲指的是位置,那麼中也該是指的位置。”關何細細一數,“中間,正好有第八列。”
如此一來要找的書一下便減少到幾十本,翻起來也快了許多,不過多時奚畫便在最底層處尋到一本泛黃的白麻紙書冊。
封頁上,正正中中寫著“黃巾起義”四個漢隸。
“……應該就是這本了罷?”
她從頭到尾過了一遍,裡頭卻什麼也沒有,只在最後一頁有少許被撕過的痕跡。
關何伸手拂過,眉頭輕擰:“看樣子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會是誰?”話一問完,她就不自覺介面,“難道是水三兒?……怪不得他一整天都沒來書院,原來是找到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