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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告訴他實情,偏要自己一個人忍氣吞聲,就那麼害怕給他招惹麻煩嗎?這個叫人生氣無奈的小笨蛋!
“恒生,你說怎麼做?”小黃崔白鹿挽起袖子,雙雙等著他一聲令下。
恒生氣歸氣,腦子卻是清明的很。薛露露家是開船行的,在安平頗有聲望,他們是斷斷不能與之硬碰硬的,其餘幾個小姐,家裡不是有錢就是有名,個個都比他們三個厲害。恒生早不是太平村那個天天與大牛打架的毛頭小子,心知這事不能莽撞而行,略略想了想,便與崔黃二人囑咐行事需隱蔽,給個教訓就行了,況且又是群女孩子,下手不能太重。
崔白鹿拍拍胸口,“放心便是,我叫上孔小林,沈七七,就照著那年咱們一起整治唐縣令兒子的手段來做。”恒生點頭同意,小黃還要問唐縣令兒子是誰,崔白鹿已經勾著他的肩膀將他拖了出去,再待下去,恒生想脫烏荷妹妹的衣服都脫不了。
眼見他二人走遠,恒生迅速的關上門窗,將烏荷帶血的衣服脫了下來,本想拿自己的寢衣給她換上,想想終是不妥,回春堂不比在家裡隨便。恒生只得拿了衣服去井邊清洗,順帶熬些退燒止痛的藥汁備下。
半夜的時候,烏荷果然發了燒,恒生趴在她旁邊都感覺到她身上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過來。恒生趕緊將一直煨在炭火旁的藥汁取來給烏荷喂下,哪知她昏迷中根本就沒有知覺,如何能吞嚥,恒生便也顧不得忌諱,一口一口含了喂與烏荷吃下螞蟻*首發,如此一番動作,卻將烏荷弄醒了,睜著雙迷茫無神的眼睛就那樣呆呆的看著他,看了老半天,像是終於看清了眼前是誰般,嘴巴一彎,眼睛一眨,委委屈屈喚了聲:恒生~,便從被子裡舉出兩隻手,高高的伸向他。恒生趕緊伏□,烏荷兩隻滾燙的胳膊便圈了上來。
“恒生,我想我娘了……”灼人的臉蛋貼在他耳邊,烏荷緊緊的縮在他肩膀上流眼淚,“我們回家好不好?恒生,我想回家了……”
“好。”恒生答了聲好,吸溜著鼻子輕輕蹭了蹭烏荷的臉,“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回家,回去看你娘,看骨頭,然後告訴他們,我們烏荷想家了,想他們了,這樣好不好?”
“嗯~”烏荷淺淺的應了聲,隨後便沒了動靜。恒生稍稍仰起脖子一看,卻不知她什麼時候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愛憐的撫了撫烏荷的頭髮,恒生怔怔看了她半響,這才將她兩隻手放下來塞進被子中緊緊握住,一雙眼睛在黑夜中水波粼粼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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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荷,再喝口藥。”恒生拿調羹舀了一勺湯藥遞到她嘴邊,烏荷為難的看了眼黑乎乎的藥汁,再看看恒生,大大的眼中盡是糾結。
“是不是怕苦?”恒生柔聲笑了笑,道,“說好了我吃一口,你吃一口,要苦咱們一起苦,不許反悔。來,張嘴,”恒生又將調羹往前伸了伸,烏荷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這才不甘不願張開嘴巴,又苦又澀的味道立時裹住舌頭,烏荷眉頭一皺,牽動額上的傷口,不由得齜嘴吸氣。
恒生笑罵了句笨蛋,見繃帶上並未見血,便舀了一勺白糖放進藥中慢慢攪動。
明亮的日光從他背後撒進來,讓他整個人泛著一層毛茸茸的光圈,暖暖的,叫人想親近。烏溜溜的眼睛從睫毛下抬起來,偷偷的打量他,英氣勃勃的眼睛,看人的時候總是含著溫暖如春的笑意,鼻子又翹又挺,貼在臉上總是涼涼的,還有那張嘴巴,不大不小,說出的話總叫人覺得安心。
恒生埋頭攪著湯藥,忽覺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詫異的抬起頭,眼角餘光只來得及瞧見溼漉漉的眼珠子躲到睫毛後去,不由得納悶,心道烏荷今天早上醒過來後好生奇怪,先是不讓他碰她的手,接著又不讓他喂藥,要不是自己提出與她一起喝藥,她說不定會將他趕出門去。
恒生原本以為烏荷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