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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他們打的人,」馬甲哼了一聲,說,「真搞不懂你為什麼要和他們混在一起。」
「他們是我的朋友。」
「那你就去警局看看你的朋友吧。」馬甲說完掛了電話。
蘇憶藍和那兩兄弟也是同學,聽到他們的名字,問:「阿峰和文彬彬?他們現在好嗎?」
「恐怕不太好,」裘澤苦笑了一下,「我有點急事。」
蘇憶藍點點頭:「那你快去吧,反正我一直都在這兒,改天再聚吧。」
裘澤沿著南街一路小跑,一會兒才想起沒問蘇憶藍的聯絡電話,不過她既然就在南街開店,總能找到。
文彬彬的電話他打了好幾次,鈴聲一直響著,就是沒有人接。
裘澤只好試著改撥阿峰的號。因為阿峰口吃,平時裘澤從不給阿峰打電話,只發簡訊。
鈴聲響了幾下,咦,有人接了。
裘澤喘著氣停下來,已經跑出南街範圍,這兒能叫到計程車了。他打算問清楚兩兄弟現在人在哪裡,趕緊打車過去。
「你在哪裡?」
「家。」阿峰簡短地吐出一個字。
「哪裡?」
「你家。」阿峰又多說了一個字。
「啊?馬甲說你們被警察抓了。」
「胡說。」
「那文彬彬呢,他不接手機。」
當說話超過兩個字,阿峰就只好開始說繞口令。
「打南邊來了個啞巴,腰裡別了個喇叭;打北邊來了個喇嘛,手裡提了個獺獁。我們剛回來。提著獺獁的喇嘛要拿獺獁換別著喇叭的啞巴的喇叭。他今天手機沒帶。」
雖然阿峰現在說話比從前利索很多,但好像比從前聽著更費勁了。裘澤苦惱地想。
等裘澤趕回家裡,才搞明白,文彬彬和阿峰的確是上了警車,但並沒被抓去警局。
事情還真的和昨天他們揍木頭有關。木頭回家並沒說自己被打,這種沒面子的事就算是父母,他也不想告訴,不過額頭上的傷怎麼看都很可疑。原本兒子不認,父母也沒打算就這麼點小傷追究什麼,但問題是木頭第二天一早就萎靡不振,後來更是昏迷了。
懷疑兒子前一天被打的父母這下就不肯罷休了,下午就到警局報了案。
打架的時候停車場裡人很少,但總還是有人看見,何況還有監視錄影,一查就知。
巧的是調查的老警察正好認得這兩兄弟。準確地說,他認識的是文老爸。這一帶飛車黨的老大,不可能不和警察打交道,最近兩年文老爸開始收手,和警察的關係也緩和了許多。而這個兩兄弟見了要叫一聲「巴叔」的老警察,算是和文老爸有些交情的。
如果木頭的昏迷真是兩兄弟拳腳所致,木頭家肯定會花錢請最好的律師給他們落個重罪。巴叔只能儘量拖一段時間,要是木頭在這期間能醒過來,這件事多半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方便進學校找人,巴叔在校門口一直等著。看見下完四國軍棋的兩兄弟釋然走出來,立刻就把他們叫上了警車。為的是給他們提個醒,這事情他不可能壓很久,萬一真到非把人帶走的時候,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可就算木頭醒過來,如果查到你們前一天打了人,也很難脫幹係啊。穆家要是硬說落了什麼隱傷,唉,這種事很難說清楚的啊!為什麼你們巴叔……」裘澤問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巴叔?
他想起了不久之前,蘇憶藍奇怪地讓他記住的那四字橫批。
把盞消愁——巴暫消愁?
這可是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算命先生都準確的預言啊!
「喂,喂!」文彬彬見裘澤忽然傻了一樣張口結舌,喊了他好幾聲。
「哦,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