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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
他睡回籠覺的時候再次夢到了暖閣裡的郭燃,他想起來那個項圈和那些器具都並非是在柳騫手裡的那種惡劣意圖,面上有橫疤的丐幫笑起來分外俊朗,他因為太過羞恥和自卑所以始終趴伏在床裡接受侵犯不肯抬頭,郭燃就扯著金鍊誘導他起身接吻,無論是什麼體位,無論他自己把自己想得多卑賤,只要他有一點躲閃和自賤的意思郭燃就會對他稍施懲戒。
軟鞭最多打出紅印,乳夾沒有鋸齒不會弄破皮肉,郭燃在他陰蒂上也用過夾子,讓他痛苦不堪的東西只停留了短短几秒,郭燃看出他受不住就立刻取下,他凌亂的敞著腿尿髒了床褥,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狼狽讓他破天荒的哭叫到險些背過氣去,郭燃事後特意給他賠了幾天的罪。
皮質的項圈在他頸上足足束了一個月,郭燃保留了他乖巧聽話的習慣,但卻異常強硬而執拗的手把手教他怎麼在情事中享受平等的待遇,他沒有全部學會,也不理解郭燃為什麼一定要費力教他這個,洛笙天生性子溫軟,心思又少,他確信郭燃和李君瀾是不一樣的,弄不懂緣由也不再深究,他自小就知道應當純善待人,這幾個人既然願意在這種境遇下好生對他,那他聽話就是了。
洛笙一整日蜷在床上歇息,沈辭安也算是聰慧,飯菜做得越來越像樣,弄髒的床褥和衣衫都漿洗晾曬好,下午起了風,沈辭安洗完衣服很是狼狽的哆哆嗦嗦搓著手進了屋,洛笙單純之極,看他一副被凍著的樣子就立刻拉開被子讓他捂手,他壓根沒想過自幼長在純陽山巔的沈辭安怎麼可能會怕冷。
一日時光悠悠而過,興許是因為沈辭安小他兩歲,行事作風都不夠成熟,他與沈辭安相處的時候意外的沒什麼枷鎖,洛笙一個下午呆呼呼的坐在床上裹著被子休息,沈辭安捂夠了手就坐在床邊給他剝栗子,城裡來的走貨郎剛巧路過村鎮,沈辭安早晨買了一兜栗子,託鄰裡的農婦才好不容易炒熟。
栗子沒有郭燃炒得甜,即使如此洛笙也還是低頭一顆一顆的往嘴裡塞,他吃甜食的時候總是很貪,小時候師父師兄帶些零嘴回來,他個子矮人又瘦弱,總是搶不到多少,後來他出谷歷練,柳騫厭惡甜食,他口味一點不像江南人,洛笙只有在某一年的七夕趁著柳騫心情尚可的時候請求後廚給他拿了幾塊糯米藕,那股甜滋滋的味道讓他魂牽夢縈了許久。
吃過晚飯洛笙還是早早睡下,他睡在床外側這樣可以離火盆近一點,沈辭安與他隔了一拳的距離睡在靠牆的地方,牆體冰涼透著寒氣,洛笙幾次跟他比劃讓他小心背後的傷,沈辭安調笑似得問他能不能擠一床被子,洛笙滿想也不想立刻分了一半被子給他。
子夜前後沈辭安自作自受的起了反應,他和洛笙擠在一床被子裡,滿腦子都是前一晚洛笙動情的模樣,他下身的性器劍拔弩張的立起,內功心決無濟於事,他草草停下調息的意圖生怕就這麼走火入魔。
洛笙似乎是睡得很熟,沈辭安收回圈在他腰上的手又掀開被子背過身去,他強迫自己不去想近在咫尺的洛笙,伸進褻褲的五指修長勻稱,他僵硬而生澀的嘗試自瀆,壓抑的低喘不受控制的從齒間洩出來,洛笙被他惹得呢喃出聲,沈辭安梗著脖子,繼續套弄不妥,可又實在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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