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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運輸公司這個前車之鑑,安鑫讓鄭博文牽頭對所有的產業進行暗查。 別看他性子溫潤,工作起來能雷厲風行,還真讓他查出了不少盤根錯節的問題。 尤其是深市紡織廠的問題最為嚴重。 張順五手指頭都快戳人眼裡去了,“鄭博文,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你姓鄭,你背後的人姓安,這個公司姓趙。 你還能管到我的頭上來了,我在紡織廠幹了四十五年了......” 安鑫從背後一腳把他踹了出去,“你還有臉說你幹了四十五年,這些年你貪了我多少錢。 還姓鄭、姓安,姓趙,這些跟你有關係嗎。” 張順五被罵的面紅耳赤,捂著腰氣的手都哆嗦了。 他生平最要面子,在紡織廠這麼多年,誰人不尊敬的喊他張廠長。 他家裡這麼多人都在紡織廠上班,這要是真打起來,他還真不怵。 “你是誰啊,跟你有關係嗎?”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姓安的,你說跟我有關係嗎。”安鑫故意一抬手,把他嚇得雙手護頭縮在了一邊。 就怕再捱打。 “你,你是安鑫!”張順五瞬間就白了臉。 這麼多年,大老闆家的人從來沒來過,朱偉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一個老姓的家奴罷了。 可要是安鑫直接來了,他倒是真的不敢吭聲了。 “張順五,這紡織廠什麼時候給你了,現在連我都看不上了?” “我一時嘴賤,您別當真。”張順五說著狠狠地甩了自己好幾巴掌。 他平常看不上趙老的這個孫女,跟下邊的人說話的時候也從來沒顧忌過。 可今日一見,這氣勢還真是得了趙老的真傳。 不,比趙老多了份無賴。 她似乎什麼也不在乎。 這麼一想,張順五這會抖得更厲害了。 副廠長張正德冷著臉衝進了辦公室,“你們幹什麼的啊,誰讓你們進來的。” 張正德主抓日常管理的副廠長,更是張順五的兒子。 屁本事沒有就喜歡抓紀律。 看到老父親的臉都紅了,他黑著臉讓門口的秘書去叫保安隊。 “有人來廠裡鬧事了,抓緊把大家都叫過來,都帶著傢伙。” 安鑫連看都沒看他,自顧自的坐在了張順五的位置上。 人自然是過來的越多越好。 一次清理了更乾淨。 關於張氏父子侵佔的所有的證據都落實了,她們就是來收網的。 手裡的檔案張順五安排的65人的人員任用。 是張家父子,不,確切的說是張氏家族的關係網。 3歲的孩子滿月就開始發工資。 18歲的女孩已經在副主任的崗位上工作了13年。 連93歲的七叔公這會依然奉獻。 門口看門的大爺,眼睛都看不見了,就因為是張順五遠方的表叔,依然堅守在崗位上。 一家子連狗都安排進廠裡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張家的家族企業了,怪不得張順五看不上姓趙的、姓鄭的。 這麼一看,還真跟她安鑫,跟她的孩子沒什麼關係。 安鑫小小的內疚了一下。 這些人的態度,她叔這些年受的委屈指定不少。 可他從來都沒說過,她剛才那一腳還是輕了。 張氏父子在廠裡還真是一呼百應。 這才五分鐘的功夫,上百號工人穿著制服就把張順五的辦公室圍住了。 這也就是在這個年代,要是再早點,這就是逼宮造反了! 安鑫看向旁邊主抓生產的副廠長陳賢,“平常就這樣嗎,你在廠裡能安排動人嗎?” “硬扛唄,自然是不能辜負老闆和朱總的信任。”陳賢眼皮都不抬,認命的回了一句。 他這麼多年都習慣了。 在張順五父子手下他算是練出來了,誰也不能打倒他。 安鑫眼中劃過笑意,“來的這些人,所有的名單都要統計準確,一個都不能落下。 哪怕訂單不做了或者是外包出去,所有人清退。” “啊?!” 陳賢本來還一肚子怨氣,這會也被嚇得沒脾氣了。 “這會不會太草率了,來回兩個月,廠裡的效益得虧不少啊。” “壯士斷腕,這點錢虧得還是很有必要的。 再說了,張氏父子那找回來的錢只多不少,陳廠長以後可得自查自省,千萬別走了張順五的老路。” 陳賢的氣勢突然就變了,再看安鑫的時候眼裡多了抹慎重。 除了運輸公司、紡織廠還